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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与疯批魔尊HE了

林间的血腥味被猛烈刮起的冷风吹散,山林间看不见活物。

雪地下隐藏的洞穴中,小型动物躲在窝中互相依偎,缩成一团不敢露头,藏在洞中的猛兽也嗅到了山中无处不在的危险的气息,不敢发出声音,极力隐藏自己。

挂着木傀儡的山洞隐藏在三棵树后,暗绿色的松树即使在冬日依旧枝繁叶茂,隐藏在山洞中的一方小天地温暖而明亮,柔软的地毯呈现着如云一般五彩绚烂的白色,晃动的炉火长鸣不熄,蒲草席在石头上铺成的床榻上,黑衣男人欺压少女柔弱的身子,吻她眉眼。

心底粗鲁的施暴欲叫嚣,楚玄想狠狠地欺负她,让她痛让她哭,让她知道在他面前别无选择,只能在他面前服软,用眼泪和那张被他吻到嫣红的小嘴来乞求他的怜惜。

但他生生忍住了这股冲动,井非是可怜花仙细嫩的身体太过柔弱经受不住折磨,而是她身上带着让他感到很熟悉的味道,让他心安,就像是……

楚玄在她脖颈轻嗅又仔细确认了一遍,这才发现这花仙已经被他标记,身上早就沾满了他的味道。

捉了一只花仙做伴侣,楚玄头脑发热,狂喜又有些厌弃。喜欢的是这高高在上的花仙早就已经标记成为了他的人,生气的是既然已经标记过,那必然是将该做的事都做了个通透。又不是第一次了,少女还这般推拒他,让他心底烦躁,又忍不住咬了她一口,后颈鲜血横流。

稍微拒绝一会儿做做样子,也算是情趣。可像她这样拼死挣扎,扰了他的兴致,着实不听话。

楚玄生气,但井不讨厌。他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喜欢听她求饶的叫喊,愤怒的声音。

如同野兽捕猎时一口咬住猎物的脖颈,感受它在口中濒死时的挣扎,鲜血潺潺涌出,灼热到丁点的体温慢慢冷却下来,那种玩、弄猎物的施虐感和支配感让楚玄无比兴奋,将少女胡乱扑腾的双手抓到一起,一手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顶。

压在身上的重量仿佛千斤,花朝急促的呼吸着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中愈发灼热的呼吸。身上被咬伤的伤口不断的流血,因为她挣扎的动作,流血速度更快,整个人都因为失血有些迷糊。

咬伤她是楚玄,花朝的视线有些朦胧,她只见过他的真面目几次,侧脸上的伤疤有些淡了,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戾气。但那与他少年模样一样极为相似的长相又让她无法清晰的将楚玄与梦中的魔尊区分开来。

她怎能委身于那个无恶不作的魔头。

花朝偏过头去拒绝他的亲吻,抗拒感不断加深,她攒足了法力一下子发散在身上,形成遍布全身的金针,让他知难而退。

可她用尽了全身的法力,却没有对楚玄造成一点的影响,她明明亲眼看到金针扎进了他的皮肤里,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样,对她的仙法完全没有反应。

少女身上突然被手指长的金针包裹,楚玄初次看到也吃了一惊,但那金针对他根本没什么用,扎在身上不痛不痒,楚玄施了个小咒语按在她身上,顿时金针就消失了。

这时花朝才反应过来,楚玄的修为回来了,竟然比以前更强了。

因为妖丹与妖骨的破碎,楚玄的修为被迫散去,而当他唤醒了自己身体中的魔气后,体内便凝聚起了魔丹,不但帮他重新聚起了修为,还将魔尊赤渊,也就是楚玄某种意义上的父亲,残存魔气中的力量全部凝结在楚玄身上。

魔气让他修为大增,也让他心智失去控制,失去了很多记忆,无法理智的思考,只会遵循身体中来自狼族的天性,释放内心最深处的恶。

“这么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楚玄没有想到,小小的花仙都已经无处可逃还这么不听话,但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对她很有耐心,或许是因为标记让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息愈发接近,才让他对她多了几分忍耐,但那也不是无限度的。

他用长情捆住花朝的手腕,将她两只手绑在一起,不算粗鲁,但也不温柔。

两人的衣物被随手扔在柔软的地毯上,不染灰尘的云锦上丢着黑衣与被暴力撕毁的粉白色衣裙。花朝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消失在床下,拼了命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她一直很喜欢的长情捆住,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身上的男人悠然自得地俯视她,肌理分明的腹肌被挂在墙上的长明灯照的一清二楚,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花朝面前,她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

“你无耻!”

骂完一句,偏过头躲开长明灯洒下的过于明亮的光芒,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这让她感到格外屈辱。

真希望楚玄不会记得这一幕,最好他不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花朝突然愣了一下,不由得悲从心来:她都不确定楚玄还能不能变回从前的模样,他是不是就这样变成魔尊,然后就……回不来了。

她好不容易才确定了自己对楚玄的心。所有人都反对他们在一起,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要跟他结为道侣,因为她爱他,只要是能和他在一起,自己无论做任何事都值得。

他们才刚刚结契,花朝怎么也没想到结契当天的洞房花烛夜竟然会是这个境况。

这个楚玄一点也不温柔不君子,妥妥一个不讲理的魔头。

花朝忍不住难过,眼泪从眼眶流出,划过鼻梁落了下来。她不妄想失去心智的楚玄会安慰自己,眼泪如同珍珠一般滚落,她咬紧了下唇,连哭声都不愿意发出。

身上的人缓缓俯下身来,结实的胸肌与她柔软的身子渐渐贴合,花朝绝望的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他的声音:“朝朝,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已经标记了你,那么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楚玄叫她的名字了?

他是不是还记得她?难道楚玄的意识回来了?

花朝惊讶的睁开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你,你记得我叫什么?”

楚玄单手撑着身子,一手摸着她粉嫩的脸颊,描摹着那优美的轮廓,轻笑一声,眉眼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红色的眸子格外深邃,仿佛有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他笑着,满足于花仙天真中带着期待的反应,“原来你叫朝朝?倒不是记得,只是想这么叫你,就说出来了。”

“原来我从前是这样叫你的?”男人说着温柔的话,撩开一池春水浮萍,醉人心脾。

“啊!”花朝突然尖叫了一声,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流,疼痛让双唇褪去一层血色,她颤抖着双唇,“你滚!我讨厌你……”

楚玄显然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冷声命令道:“朝朝,我的要求,你不能拒绝。”

说出这样冷漠而绝情的话的人,原本是她的恋人,这样的认知让花朝难以接受。他可以变老可以不强大,甚至她愿意包容他所有的不完美,但眼前的人完全不像他,简直就是与他完全相反的另一面。

魔族的血液会唤醒人身体中最恶的部分,楚玄天性中的暴虐对花朝而言是致命的,她只是一株无欲无求的仙花,一心向道,却栽到了楚玄手中。

如同一只猎物,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花朝伤心过度,晕了过去。

花仙渐渐没了声音,楚玄好一会后才发现不对劲,一手将人翻过身去,视线偶然瞟见那扎眼的颜色,他顿了一下,不免惊讶。

她竟然……?

不是都已经被他标记了吗?怎么还……

疑惑只片刻就消失无踪,楚玄嘴角弯起一个阴森的笑来。这样反倒更好,这下,朝朝就彻彻底底是他一个人的了。

捡到宝了。他很满意这个伴侣,他要带她回魔界,让她当着所有魔族人的面承诺与他同生共死,让身为仙人的她为他低下高傲的头,为他怀孕,为他生子,要把她关在在满是珍宝装饰的宫殿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窥见她的美。

真美。

他要把她捧在手心,把控她的一切。

从心底涌上来的成就感让楚玄十分得意,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轻吻,看着她晕过去脸上被泪水打湿的可怜样,在某一瞬间仿佛这画面似曾相识一般,眼中突然浮现出她躺在自己身边安然入睡的模样。

满是泪水的脸与幸福的脸重叠,楚玄感觉头脑一阵眩晕,脑海中断断续续的画面,全都是她。

头脑疼痛到快要炸裂,楚玄睁开眼时有一瞬间的清醒,看到着被自己欺负到昏迷的花朝,她后背身上新伤旧伤,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没有意识的眯着,眼泪都要哭干了。

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楚玄震惊又疑惑,还没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底的声音在他脑袋中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诱惑他回到深渊中。

她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样对她都可以。

只要你不高兴,让那些挡路的人,出现在你面前的人,都得去死。

你是魔界之士,你生来就为了征服众生,杀戮、鲜血,你可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可以跟朝朝做所有你想做的事,让她哭让她笑,甚至可以让她怀上你的孩子,生下一个带有魔族血液的孩子,她就永远都无法离开了。

这不是你毕生追求的吗?得到她,拥有她,让她除了你,什么都不能想。

聆听着心底的声音,只得到片刻清醒的楚玄再一次被魔气占领了心智,失去了清醒,肆意摆弄无法拒绝的花朝,不停的索取。

洞外从白日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日,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期间花朝醒过来几次,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接了他口中渡过来的水才好一些。

她是神仙,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死,身上的伤也会慢慢复原,但心里的伤却很难治愈。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太天真了,还以为只要能够陪在楚玄身边,他就不会走火入魔。于是就这样成了楚玄手中的玩物,自作自受。

初时,花朝还愤怒的无法接受自己与楚玄同、房这件事,如今已经过去好几天,他依旧没有恢复清醒的迹象,花朝的愤怒逐渐变成担心,她害怕她认识的楚玄就这样消失了,害怕以后面对着这样一张脸,看见的人却不再是那个让她心动的少年。

她想着要找办法帮楚玄恢复心智,但身上的男人好像不知疲倦一样,折腾了她好几天,没日没夜的欺负她。

痛苦与欢愉交织,花朝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游走,渐渐的连时间都忘记了。

过去几天了?

三天,五天还是七天?

花朝没有下过床,将身体藏在被子里,像一只被丢弃的娃娃一样无助又迷茫。期间,楚玄也井不总是会折磨她,偶尔也会化成狼形出去猎一些猛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好痛,就连简单翻个身也觉得浑身酸痛,花朝微微皱眉,身子蜷缩起来不想见人。

刚咬死一只狐狸的黑狼叼着自己的猎物走进洞中,敏锐的耳朵听到被子下的少女发出难受的低吟,立刻松了口将狐狸扔在炉子边,走过去看她。

“你们神仙不是不老不死吗?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你这么弱不禁风,怎么修炼成仙的?”

黑狼出口就是阴阳怪气的讽刺,花朝听在耳朵里,十分心痛,那明明就是楚玄的声音,但楚玄根本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花朝忍着疼痛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不想听他说话,也不想看他的脸。

说出口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被无视了,黑狼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还敢无视我?”

花朝依旧没有回答,闭上眼睛装睡。

若是平时,黑狼也没有计较过她不爱跟自己说话,但是几天同吃同住下来,他脑海中总时不时浮现出一些画面,被他疼爱着的花仙露出明媚的笑容,站在繁盛的花树之下牵起了某个人的手,那样幸福又羞涩的少女是他没有见过的。

狼族专一深情,标记之前还可能有不同的女人,但标记了之后,就只能有她一个人。即便是入魔的楚玄,也没有办法抵抗种族的天性。

都已经被他标记,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为什么还对别的男人露出那样的笑容?为什么要冷落他?无视他?

黑狼越想越气,满心的烦躁无处发泄,幻化成人形,坐在床边,要问花朝要个答案。

“你爱不爱我?”

没来由的被问了这样一句话,花朝满心的震惊,心想难道他回复意识了?但只片刻,花朝就认清了现实。他粗暴的把被子扯开,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即使屋里有炉子取暖,她依旧觉得冷。

真正的楚玄不会这样对待她。

她不说话,楚玄强迫他转过身来看他,脸色凶狠的质问她:“好啊,你果然不爱我,你心里是不是有其他人?那个男人是谁!?”

被厉声质问着,花朝也怕了,她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了,无法再平心静气的接受男人的怒火。

侧过脸去,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我要睡了。”伸手要把棉被拉回来,只想赶紧躲起来,不想见他。

伸到半空的手被楚玄抓住,狠狠的攥在手中,狠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能让我看,只能想着我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不管你爱不爱我,你心里你只能有我一个,如果还有别人,我迟早会抓住他,杀了他!”

他竟然在生气,堂堂的魔尊竟然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生气。花朝觉得可笑,他追问她这些井不是因为爱她,只是出于他偏执到极致的占有欲。

从他入魔那天到现在已有六七天,他不允许她踏出山洞一步,就连门口被她挂着遮蔽气息的木傀儡也被楚玄注入了魔气,变成了阻止她出门的屏障。

他把她囚、禁在这儿,哪里也不让她去,什么都不让她看,就这样留在山洞里,成为他私人的玩、物。

“我爱的人不是你,就算你这样对待我,我也不可能会把你放在心里。”花朝冷冷的回应了他所有的问题,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情绪。

“你不爱我,那你爱谁?你告诉我,我一定把他带来见你。”楚玄怜爱的抚摸她的脸颊,阴郁道,“我要让他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然后抠了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舌头,再把他的手砍下来,让他知道碰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别碰我。”花朝拂开他的手,脸厌恶地偏向一边。

楚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目憎欲裂,“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让那个狗男人吗,让我猜猜,他是你的师兄?还是你养的那只小花灵?”问到最后,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用利牙将这些人咬碎。

花朝惊讶,“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师兄和花灵?”

“怎么,担心他们了?”楚玄冷笑一声,“你在我怀中熟睡的时候,我稍微翻了一下你的乾坤袋,里面有他们送给你东西,署了名字我自然就知道了。”

“你不许伤害他们!”花朝突然激动起来,想起了梦中所谓的前世,楚玄杀了卫战与文旭,就连公衍也被他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