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他朝她低吼:“给老子安分点,别乱动!”(2 / 2)

作品:《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电话一通,就传来战九枭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让你买个牛排,人死哪去了?”

季暖已经习惯了战九枭对她大呼小叫。

她声音无波无澜,道:“表小姐的牛排我已经买好送过去了,您现在找我有什么事吗?”

此时的战九枭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

他昨晚在病房照顾了‘温宁’一夜,半小时前才回酒店冲澡休息。

此时,洗完澡的他打开行李箱找不到刮胡刀,他的内务都是季暖收拾的,找不到东西自然是要管季暖要。

这是他这些年本能的习惯。

但,季暖一开口,就让他气不顺。

他掐了掐发胀的眉心,压着火气:“我在酒店,给你五分钟,给老子滚回来。”

季暖已经决定要自己的自由了,所以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他惟命是从了。

她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不去。”

闻言,战九枭就有一种咬牙的感觉。

他喉骨发出浓浓的讥诮:“季小暖,你翅膀硬了,嗯?”

季暖挂了他的电话。

但是她的嚣张带来的后果就是五分钟后,她就被战九枭最得力的属下‘蝎子’给钳制住并押着送到了战九枭的面前。

他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件睡袍。

因为心情不好,腰带随便扣在腰间,高大精壮的身体慵懒的陷入身后的沙发里,眼睛眯着,整个人看起来高贵的像只上古神兽。

蝎子将季暖送到他的面前,就退出去了。

季暖先前在跟蝎子打斗中,扎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他给打散了,她低着头,瀑布般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战九枭看着她那如泼了墨的长发,手有点痒。

他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上回撸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总之,他记得季暖的发质非常好,撸在手里把玩时,蛮惬意舒坦的。

当然,战九枭现在要制服她,就算手痒也不会去撸她的头发。

他抬脚往她膝盖上踹了一下,声音极冷:“不是长能耐了,怎么都不敢抬头?”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有能耐,季暖在他话音落下就抬起了头。

她眼白有点红,但眼瞳却如黑曜石般清澈,看他的目光有点拽,拽的想把她眼珠子给抠出来。

她不仅目光拽,说话的态度也很拽,“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走了。”

战九枭咬了下后牙槽,慵懒的身体坐直了一些,“来,跟老子说说,你发的哪门子的疯,跟我撅什么?”

季暖抬手,拢了下挡住脸和视线的长发,露出她此前在温宁病房被战九枭误打伤的脸。

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五指印,但却肿肿的,像是腮腺炎发作了。

她冷声讥诮:

“战三爷,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战三爷你那一巴掌打的我牙都掉了一颗…

战三爷不会天真的以为我还跟从前一样——每次在被您惩罚完还对您摇尾乞怜吧?

打人不打脸,从前您将我吊在树上打的我皮开肉绽我都没有任何怨言,但你打了我的脸,我不会原谅的…”

说到此处,话锋一转,

“该说的,先前在医院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你的宠物。

您呢,从新找个叫你顺眼的伺候吧,反正我不伺候。”顿了顿,强调补充,“就算您现在打死我,我也不会伺候您!”

战九枭脸都黑了。

他气的额角青筋直跳。

瞧瞧,他养的这白眼狼。

翅膀硬了,这是要造反了。

空气足足冷凝了七八秒,战九枭才忍住没咆哮。

他捏了捏眉心,道:“我那是失手打你……”

季暖唔了一声,就打断了他:

“是不是失手我已经不关心了,但你要打我脸的意图很明显…,

即便当时你有意撤回巴掌但表小姐推了一下,那巴掌最后还是落在我的脸上…,

被打的是我,疼的是我,骂我白眼狼的是你,叫我滚的是你…,

我以为我这些年在您身前伺候,您多少对小暖都是有一些感情的,

但事实上,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就这样吧,战三爷,我们主仆关系结束了,

欠你的一千万,我一定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大家好聚好散吧……”

顿了顿,“噢,还有,当初是忠叔把我捡回来的,我的户口上在了忠叔的户口簿上,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我的法定监护人…”

说完后,就对战九枭深鞠一躬,“战三爷,您早些休息吧,我退下了。”

说完,就转身要走。

本就被气的快要爆炸的战九枭终于忍无可忍的暴躁了。

他几乎是在季暖转身要走的下一瞬,先于她一步拽住她的手腕,并暴躁的怒吼道:“季小暖——”

他是突然伸手,又那么大的力气拽住季暖。

所以,季暖脚下失衡,重心不稳,整个人被他拽的向他身上栽去。

以战九枭高大威猛的身形,季暖就算撞在他身上,他也不会倒下去。

但,因为季暖突然出拳打他,这么一折腾两个人就一块重重的倒在了地毯上。

季暖倒还好,她是跌在战九枭的身上,战九枭就有点惨。

他体格大,后腰撞在了茶几的拐角上,当时就痛的闷哼一声。

但,下一秒,他就被季暖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给吵的烦躁,“你鬼喊什么?”

音落,战九枭就感觉胸口有一团湿糯的热气,再稍稍垂首一看,这才意识到他整个睡袍都散开了。

而季暖整个人几乎都以一种暧昧到羞耻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且他很快就有了身为男人的……冲动。

战九枭不知道是因为后腰被撞的痛,还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过,所以此时因为隐忍而额头渗出了汗。

“你给老子安分点,不要乱动!”他低吼一声。

他们摔下去的地方,刚好卡在茶几和沙发中间,而此时季暖的头发又勾住了茶几上的一颗螺丝钉。

她想起来头发又缠在了螺丝钉上,所以在战九枭身上闹出了很大的弧动,这让战九枭都快爆炸了。

他吼完,季暖的确安分了不少,且脸色很快红的像滴血,“我头发好像勾在了螺丝钉上,你帮我弄下。”

两人主仆十几年,在战九枭看来从未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觉得季暖柔软的一塌糊涂,跟他们这种常年摸枪摸棒的男人完全不一样,他们男人身材板硬邦邦的,不像她,这么软……

这让恍惚记起两年多前,他发病的那天夜里跟温淑宁的激狂,好似也是这么柔软。

战九枭下颌线绷到了极致,亦如他身为男性的特别之处。

他突然有些好笑,在这时掐住季暖的下巴,迫使她从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

“季小暖,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