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男人狠狠掐了下她的腰肢,疼的她皱起眉头(2 / 3)

作品:《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顿了顿,补充道,

“我这么做,一来战总这样的大山能镇住我那个无情的爹,

二来,能傍上战家的这期间,南家在盛京的生意一定能锦上添花,

三么,我好借这个期间缓冲我那个无情爹带给我的压力,给自己找个比战总更适合我的退路…”

当然,还有四。

她要躲着那个要置她于死地的魔鬼!

……

战西爵比寻常提前半小时抵达古堡庄园。

他一下车,就看到停在停车坪战修远的车,当下就皱起浓黑的眉头。

福伯过来给他拿公文包,边走边道:

“少夫人已经跟南小姐进了书房快一个小时了,家主倒是还没有为难少夫人。”

战西爵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问道:“老爷子,人呢?”

福伯道:

“家主说他难得过来一趟,很久没跟您一块用过餐了,他说您年少时最爱吃他做的疙瘩汤,现在跟林妈在厨房里和面……,说是晚餐他来准备。”

战西爵神情微末,对此没表态。

抬脚走进城堡,在玄关口刚刚换好室内拖鞋后安小七跟南向晚一前一后走下旋转楼梯。

战西爵视线直接掠过南向晚,去看她身后的安小七。

小女人穿着烟灰色居家服,头发被随意的绑出一个丸子头,两鬓散着一缕碎发,

整张白白嫩嫩的小脸倒是看不出特别的异色,甚至看到提早回来的他,还对他弯了下眼睛,笑的有几分娇气。

战西爵见她神色无异,琢磨着老爷子或者是南向晚没给她添堵,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他视线从安小七脸上撤回,落在已经完全走下台阶的南向晚。

因为他目光太过于攻击性,南向晚只觉得脊背被他看的发寒,对他摆摆手道,

“战总,我只不过是跟安小姐聊了会天,你至于给我摆这么大的脸子嚒?”

战西爵面无表情:“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南向晚轻笑:“我们女人和女人之间,好聊的话题实在是太多了……”

战西爵连话都不让她说完,就似笑非笑般的打断她:

“向晚,我若是你,除了工作以外,就该离我和我的人远一点,知道吗?”

南向晚耸耸肩,很是无辜的道:

“战总,我也很没有办法不是?战爷爷将我诓骗过来,我人都到了这里,难道要甩脸走掉么?”

“那现在,你可以滚了!”

战西爵话音落下,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战修远举着炒菜的铲子就走了出来。

他脸红脖子粗的对战西爵吼道:“臭小子,你叫谁滚?晚晚是我请来的,自然要留下来吃晚餐。”

战西爵浓眉一挑,“噢,这样?”

战修远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

“对,晚晚是我的贵客,她要留下来吃饭。我住院的这两天,都是晚晚来医院照顾我,可比你这个混账孙子强多了,于情于理,我都要请她吃饭。”

战西爵等他说完,点点头,表示赞同。

他点完头,就抬脚朝安小七走过去。

他盯着安小七漆黑如墨的眼睛看了会儿,俯首在她耳边说道:

“上去换身衣服,等下我们出去吃,嗯?”

战西爵声音不大,但也不小。

所以,此话一出,战修远就炸了:“战西爵,你什么意思?”

战西爵:

“能有什么意思?您年纪大了身子骨越发的不好,我总不至于真的对您大逆不道把您赶出古堡庄园。

既然您想借我的地盘招待您的贵宾,我把地盘给您让出来,这有什么不妥?”

这话气的战修远整个身体都颤了三颤。

他深吸一口气,白眉倒立,因为气的太狠,嗓音都哆嗦,

“混账东西,你是为了这个女人,连一顿饭也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了?”

战西爵嗤笑了下,道:

“爷爷,您能不要偷换概念么?我没有不愿意陪您一块用餐,

但您把一个我怎么都喜欢不起来的女人强塞到我的地盘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意思吗?”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战修远索性就敞开了说。

他气的把手上的铲子都给扔了,怒目道:

“混账,你为了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不惜跟我反目,你是真的要踩着我的尸体也要跟她结婚,是不是?”

战西爵毫不犹豫就给了肯定的答案:“是!”

战修远气的闷促,咳嗽了几声后,狠狠的闭了闭眼,长久后,他道:

“那你就等老子尸体什么时候硬了再想着跟她结婚吧,至少现在,老子不许!”

战西爵眼睛都红了,正要大发雷霆时,女人纤细的手在这时拽住了他的袖口,随后把手钻入他的掌心。

她小脸看不出多少难过或者是难堪的异色,只是眉眼温软的望着他的眼睛:

“你好好说话,不用动不动就发脾气,气大伤身,对肝不好。”

她的安抚,多少起到了缓解剑拔弩张的气氛。

战西爵怒意被抚平了不少,正因如此,战修远才觉得安小七是个祸害。

他脸色越发难看,板着脸子看向安小七,冷声道:

“安小七,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

从前,我是因为信任你师奶奶才信任的你,没有对你的背景做调查。

现如今,你一不是什么清白之身的好女人,

二又不能生,三跟你别的野男人又生育了一个野种……,

别说你给他做正房少夫人,就是给他当个情妇都是欠了点的,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这没脸没皮的贴着他,是想让全盛京城的人都来看我们战家人的笑话吗?”

这话,十分难听,就像是刀子生生刮了安小七一层皮,叫她整个面颊都火辣辣的难受。

她抿了抿唇,忍下了所有,嗓音里听不出喜怒,但足见强势:

“听您这么说,我忽然都觉得自己距离厚颜无耻还差了一大截。

这年头,豪门狗血多,我不在乎成为这狗血里的一员。

人都是利己主义者,既然您不尊重我,那就别怪晚辈说话也不留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