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的面色微变，说道：「没错，这是我写的小诗，但这又能代表什么？」

「我知晓一个女人，叫做花叶儿。」

无常的目色一凝，冷笑道：「不认识。」

「几年前的九月份，你在壹塔星，做出攻陷火力星商业部系统的大事件，而那时，花叶儿与一群人正在壹塔星。很巧，那一时间段，你们同在梦幻城……我还可以告诉你，在此之前花叶儿与我同乘一艘客运飞船，离开了土藏星，在壹塔星分开。她会如此伤心，是因为我杀了他的恋人，她对我满怀仇恨。」

小青轻叹一声，说道：「我已是明白，你是为情而来！」

无常再也控制不住心绪，震惊地看着白千道，问道：「你……你是谁？」

「白千道。」

无常面色大变，身躯巨颤，又失常地笑一声，说道：「她曾对我说过，我的对手会是白千道，为了她，我依然来了……但我没想到你会来到我的身边……我爱她，会为她做一切事情，包括与你敌对。」

白千道冷视他，问道：「是她把柯寒藏起来了吗？」

「不是，她对我说，白千道是她的仇人，我来此是为她报仇尽一分力。」

白千道摇头，说道：「她甚至没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吧！你只是被利用的可悲之人，也不可能知晓更多，而你做下此举，我必须杀你！」

无常平视白千道，说道：「我根本不在意她是谁，只想她能对我明媚如初的笑，既然已被识破，你杀了我吧！」

「能否……」小青突然插言，犹豫着道：「能否放过他，他只是一个为爱赴死的傻瓜而已！」

小松拽了拽她的衣襟，她转看向他，目中满是怜悯，让他一呆，又缓缓松开了。

白千道看向小青，说道：「对敌人心怀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他已是我之敌，不是特殊情况，我不会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