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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疯狗营业(2 / 3)

作品:《硬刚狗皇帝的那些年

这样对峙了不知多少日,我不再有心力去对抗他了,他来或走,我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我以为这样能让他感到安心,可没想到李斯焱居然被我这副死鱼模样气得不轻,连表面的冷酷都无暇维护了,气急败坏道地摇晃着我的肩膀道:“沈缨!你别以为装成这样就能倒朕的胃口,朕不吃这套!”

木然地歪在榻上,任他把我的腰肢摆布成一个塌陷的弧度,再从后面用力捉住我的手……这样没有用,我何尝不知道呢?可我只是累了而已。

这样的我,怎么能做出令他满意的回馈呢?

他似乎意识到了不对,慢慢停下了动作,转而更加温柔地舔舐逗弄,好像在试图唤醒我的热情,可我不管他如何小意伺候,都如一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

他又渐渐生气起来,蛮横地把我抱至床边,掐着腰撞弄亵玩,刻意地放浪形骸,像是在同我赌气一样。

大床摇得嘎吱作响,他的汗水滴在我颈边,模糊的意识中,他厉声迫我抬起脸看他,我茫茫然地转过头,刚转至一半,眼前便狠狠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不知多久后,我悠悠转醒了过来,见李斯焱穿着单衣,长身玉立地站在我面前。

他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醒了?”他道:“过来,把这碗汤喝了。”

我认得这汤,这出自范太医的独家秘方,十全大补,滋阴壮阳,尤其专治低血糖。

我缓缓坐起身,被子滑落下来,低头一瞧,发现身上已经被他套上了一件单薄的中衣,想必是我昏迷后,范太医已来看过我了。

不过,他应当没检查出我有什么毛病,若真有的话,李斯焱不会如现在这样淡定,还给我补汤喝。

我看了眼那散发着浓郁药味的补汤,低头道:“我不喝。”

他淡淡道:“不想喝?想把自己耗死,留给朕一具尸身?”

我坐在床头,没说话。

他平静而扭曲地一笑:“想得美,没有朕的同意,阎王也不敢收你。”

说罢,他自己持碗喝了一口,倾身哺入我的口中,清苦的药味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尽数灌给了我,我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淡淡道:“你为何总也学不乖?和朕拧着来究竟有何好处?横竖吃亏的是你罢了。”

“我吃亏,那你呢?”

我艰难地止住了咳嗽,费力地支起身子,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喜欢我,我却屡次弃你如敝履,算起来,你我之间,倒是你更加吃亏些。”

将汤碗摔出老远,我在他越来越森冷的眼神中,寒声笑道:“抓我,囚我,强迫我,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活该你生命中重要的人都毫不犹豫地抛弃过你,李斯焱,你就是个只会玩弄权术的混蛋,哪怕我这辈子都要仰人鼻息,你也休想让我顺从你的心意!”

啪,啪,啪,他慢条斯理地鼓起了掌来。

脸色未变,可他眼底的空洞却越来越明显。

“你说你不会顺从我,可是缨缨,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只是不舍得对你用罢了。”

他自嘲地闭上眼:“别这样看着朕,让朕显得像个可悲的笑话。”

李斯焱是个皮实耐骂的人,他不玻璃心,可能是因为自己也颇为厌憎自己,他往往对我的谩骂照单全收,并夸奖我骂得很是到位。

可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这个男人似乎被我刺痛了。

我迟疑地止住了骂声,皱眉观察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我却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危机。

“也好,”他道:“原本狠不下心做的事,如今也有了理由,正巧朕有些事想问你,今日一并做了吧。”

他垂下眼,收走了那只精巧的汤碗,随后从脖子上解下一只小钥匙,捉住我的腿,轻轻解下了那只漂亮的脚镣。

脚镣解开的一瞬间,我心中突然警铃大作,强装的张牙舞爪难以为继,恐惧再次占据了我的心神,我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向外飞奔,却被他拖着脚踝拽回。

我跌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喉中发出模糊的喊叫,指甲划过他胸前,劈开表皮,露出惨白的肉,血珠子滴滴答答掉下来,断了线一样。

他都生生受下了。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扛在了他的肩头。

“你干什么!”我不由自主地惊呼。

他没有回答我,扛着我,去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了几本书册,寻见一个隐秘的机栝。

一声轻响,随着他手指按下,舱门边的木板地徐徐打开,露出一条长长的阶梯。

阶梯尽头一片黑暗。

我看着那熟悉的石壁,嘴唇又哆嗦起来,无力的拳头一下下砸在他后背上,凄厉地叫起来:“李斯焱!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拳头砸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就如同挠痒痒一样,李斯焱丝毫没有理睬我的反抗,直接扛起我走下了石阶,进入了一间阴暗的囚室里。

囚室的一应陈设皆如御史台大狱一样,只是……

只是壁上挂着的东西不同,不是那等皮鞭铁棍,而是一些古怪的工具,形状如凿如针,看不出用途来。

咔嚓,两只铁环扣住了我的手腕,李斯焱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一双狐狸眼冷冷地看着我。

我手被扣住,整个人只能跪坐在石床上,身体无依无靠,抖得厉害,恐惧中生出惊怒,哑声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犯了什么错,能让你这般羞辱我!”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总是这样,乖顺不到一炷□□夫,就原形毕露。”

废话!你被一个神经病吊在石牢里,你的气能顺吗!

我恨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已经被你折辱至此,你还嫌不够吗!”

“当然不够。”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脆弱的颈部血管,徐徐挑开一缕鬓发,声音如毒蛇爬过我的皮肤。

“朕还有许多话想问你。”他道:“比如——朕很好奇朕在紫宸殿整夜整夜无法入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你问便是!何必要将我摆弄成这副模样!”

这个姿势太过屈辱,也太过……有邀请的意味,我气得狠了,眼角又沁出泪花,但却不想在他面前哭,只得拼命忍着,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们史官可以在别的地方求饶,可是一旦进了刑室,上了金殿,骨子里的钢硬不允许我们把头颅低下半分。

“好,那你回答朕。”

他淡淡地问我:“是谁给了你路引文碟,又是谁在崖下放走了你。”

我愤恨道:“你都知道了,为何还要来问我。”

他手眼通天,我不信他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