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卷子啊，这么过分，居然你上都只能考四十分？”陈群愣了愣神，和赵云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对方有几分水平陈群还是了解的，别的不说，专业的方面，赵云还是非常靠谱的，否则也不至于，大司农的某些工作会交由赵云来处理。

“咳咳咳，就是第一次科考那次，说起来虽说现在还科考，但是明显没有那年那么丧心病狂了，当然给的官职也不高，不过那年科考确实出了一批非常厉害的人物。”鲁肃想起第一次科考的时候也是头大，那年的题是真正一群人精挑细选出来的，就没准备让人考满分。

“说实话，最后一道数学题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赵云甚是无奈的说道，“出题的子川，和做题的蔡大家真的是太厉害了。”

“要不我们今年开个科考测评一下官员的水平如何？”程昱一脸恶意的说道，他也已经想起来第一次科考那完全不正常的试题了。

“那年的数术，简直是个坑，今年要是开科考测评官员的话，好歹也搞几个压轴题。”法正的脑回路和程昱能匹配到一起，因而对方话一出口，法正就兴奋了起来。

“要达到当年那个水平的话，就需要让子川下台了，而以子川的习惯，如果真出那种规格的试题，到时候难免又会允许女子参赛。”司马朗略有犹豫地说道，当年参试的所有人都被蔡琰一掌打醒，不过也正因为那一次，几乎所有人都承认了蔡琰的能力。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除了射御蔡琰没有涉猎，其他四项，蔡琰的水平都非常高，所谓行高于众，众必非之，那只能说是你没有优秀到让对方绝望的程度。

人生在世，总有有些人存在的价值就是让你怀疑人生，有些人的水准，只有你努力了一番之后，才能明白到底是有多绝望，而陈曦和蔡琰的情况就属于让人失去比拼的决心。

当年那道题最经典的地方就在于，每一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之后，别说是解题了，你连题都看不懂。这么一来，只要实锤蔡琰没有作弊，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双方直接没在一个世界了。

这种绝望的差距，摧毁其他人信心的同时，也摧毁了非议的可能。

司马朗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因而才会说，要让陈曦出题，陈曦肯定是要让女子参赛，否则的话，陈曦才不会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