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觉得这时的沈丛灿很迷人。

他靠在沙发后背，额前的发柔顺地垂着，嘴角微微翘起，滚了下喉结，饶有兴趣盯着她。

白影扯了下裙子，脱口而出，“哥哥杀过人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头，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触碰别人的禁区，问这么傻帽的问题。

她小心翼翼看着沈丛灿。

沈丛灿倒是没生气，笑意反而加深，“不算是杀人，但是是帮凶。帮凶可比杀人性质更加恶劣。”

白影没想到沈丛灿会回答这个问题，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尴尬地笑了笑。

“哥哥我虽然偷听了，但是我决定不会到处乱说的。”她举手保证，“你相信我。”

沈丛灿不在意这事，说了声随便。

九点多沈丛灿送白影离开，等车时白影看见路边摊不由咽口水，沈丛灿细心买了份炒饼和关东煮，白影高兴地接过，说了声谢谢。

吴粤在奶茶店目睹这一切，果然是白影，她没猜错。她紧紧咬着吸管，手攀在桌沿边握成拳，一会又松开翻出手机通讯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