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苏寒轻轻摇头：“那是我自身修炼的轮回大道！”

任雨霜抿了抿嘴：“当初你遭遇宇宙风暴之时，可曾已经拥有这轮回大道？”

“嗯。”苏寒应声。

得到这种肯定的回应，任雨霜忽然笑了。

明明很美，却充满自嘲。

“也就是说，哪怕我不出手救你，你也可以在那宇宙风暴中活下来。”

苏寒看了她一眼：“轮回大道的确可以让我不死不灭，可每一次复活之后，我的修为都会有所跌落，我虽未尝试过无限复活之后的后果，但我能想象到，等我修为彻底被消耗干净之后，或许就是轮回大道失去作用之时！”

任雨霜微微一怔，自嘲逐渐从脸上退去。

她明白苏寒的意思。

经历宇宙风暴之时，苏寒才何等修为？

哪怕只是瞬息，都可以让苏寒死上无数次！

当初如若不是自己下令将苏寒救下，那就算苏寒拥有轮回大道，也一样会在那宇宙风暴之下，身死道消！

“好了，不说这些了。”

苏寒将剩下那些紫云黑木收起，手里只剩下两枚天光白魄。

“此物，又是做什么的？”段意涵问道。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苏寒微微一笑。

转头之时，其脸上的笑容尽皆消失，只剩无尽阴冷。

“唰！”

那天光白魄，被苏寒蓦然扔出。

一左一右，在道路的两侧各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