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染那个孩子就是你心中的选择吗？”老牛仔问。

“……不，或许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会相信，凯撒·加图索都是我的计划选择之一，”校长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但墨秋染从未出现在我的计划中，我甚至都不知道墨秋染的存在，他就像是一个意外，忽然之间蹦了出来。”

“惊喜，还是惊吓？”

“二者皆有吧，至少我们知道诺玛也不是完全可靠的……而且一下子出现了两次，墨秋染，以及楚子航，他们的血亲一个完全找不到，另一个的母亲是完全的普通人，而亲生父亲却了无踪迹，处了名字之外一点其他的信息都查不到，”校长低声说，“你应该知道能够和一个普通人结合生下a级的人意味着什么。”

“未知的s级，确实很奇怪。”老牛仔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管他呢，反正现在他们两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了不是么？”

“这倒是。”校长点头。

“不如猜一下未来的s级现在正在做什么？”老牛仔说。

“谁知道呢？”校长摇头，“虽然只是短暂接触过，但很莫名的……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我都觉得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