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校长你的言灵？”墨秋染重复。

“没错，我的言灵是【时间零】，一种非常特殊的言灵，目前来看所有的言灵都是通过操控某种元素或者精神、肉体来实现的，而时间零影响的似乎是时间本身。”昂热校长说。

“时停系列！”墨秋染一脸震惊。

“什么？”昂热校长没听清。

“没事，咳咳……意思是说校长你能够暂停时间？”墨秋染问。

“不，不是暂停，而是延缓，我能够将一个范围内的时间放慢，所有的物体，只要血统程度没有达到s的，都会受到影响，在现实之中我能够持续五秒左右……而在被放慢之后时间甚至足够让我泡一壶茶，唯一的副作用在于这一言灵对于身体会产生极大的负荷。”昂热校长说。

“s级就会自动免疫吗？”墨秋染皱眉。

“只是不受影响，但我可以将言灵领域的范围缩小，甚至于……改变我的言灵。”昂热校长说。

“改变言灵？”墨秋染瞪大眼睛。

“这是关于言灵的进阶，或者说‘禁忌’知识，言灵是可以‘进阶’的，只是……需要一种能力，一种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血统的能力，但极度危险。”昂热校长观察着墨秋染的面部表情以及细微动作。

“听上去很像是小宇宙爆发之类的能力……后遗症是什么，疲惫不堪虚弱无力很久？”墨秋染问，“校长你是打算用这个能力吗？【时间零】的进阶又是什么？”

“不，我并不打算使用这种能力……【时间零】的进阶……或许有，或许没有，这一点我倒是并不清楚，”昂热校长摇摇头说，“但我可以施展【时间零】的下位言灵——言灵·【刹那】。”

“听上去也是速度类的。”墨秋染说。

“是的，上位言灵与下位言灵之间是有联系的，而刹那……和时间零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只能作用于使用者本身，且只是单纯地提升身体速度，至于思维速度，”昂热校长指了指脑袋，“是不会被加速的。”

“只是从纸面上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有什么联系啊……这差距也太大了！【刹那】这个言灵要是不熟练的话会不会发生一头撞死在墙上的事情啊！”墨秋染说。

“有所牺牲就有所获得，言灵的上位与下位其实并不一定决定了强弱，比如刹那的缺陷虽然很明显，但在速度的极限上，是可以远远超出时间零的，”昂热校长说，“由于是极其特殊的速度时间类言灵，且目前为止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两个，有一个名词是专属于这两个言灵的……叫做【阶】。

一阶是二倍速，二阶是四倍速，三阶是八倍速，以此类推，刹那的最高阶数能到九阶，也就是512倍，不过那是仅存于传说之中的速度了，或许只有神能达到吧……我曾经有一个朋友达到了比之次一级的境界，八阶。”

“校长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墨秋染说。

“我？不，我不是，我最多只能将【时间零】的阶数推到七，也就是一百二十八倍速，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昂热校长摇摇头，“我说的朋友是号称‘银翼’的夏洛子爵，他的八阶刹那在开枪时即使是反应最快的敌人也只能看到银色的影子组成死亡的翼，那是他的炼金银制的燧发枪留下的，可惜那时候没有左轮之类的枪械，更没有现代这种科技，所以他死在了那个夜晚……当然，也只能是可惜了，抱歉，今天不是适合说这个故事的日子。”

“校长你迟早得要和我说这个故事，这样吊胃口换做其他人是要挨揍的，”墨秋染一脸憋屈，不过也没有强求，转移话题询问，“那……基速呢？基础速度也会有影响的对吧？”

“你是个很聪明的学生，”昂热校长夸赞地点点头，“基速是影响很大的因素，在不使用言灵的情况下我的基速大约是普通人极限的四倍，所以在时间零完全释放的时候我的速度能够达到普通人的……”

“五百一十二倍？”墨秋染挑眉，“哇哦，也就是说【时间零】全开的极限状态下别人的五秒等同于校长你的2560秒？大约四十二分钟……打个盹都足够了！”

“在那样的状态下想要睡着是相当困难的事情，”昂热校长笑了笑，“好了，一不小心话题偏了，作为一个教师总是想要将知识一股脑地塞给学生……我们还是来说说关于实验的事情吧，正如我刚刚所说，无论是言灵·【时间零】还是言灵·【刹那】都是极其特殊的，涉及到时间的言灵，极其特殊。”

“那么，如果你愿意参加的话，我们实验的内容就是……看看你能否复制我的言灵？”校长问。

“好啊！”墨秋染不假思索地点头，“怎么试？”

……

田径场。

“没人？”墨秋染看着空旷无人的标准田径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