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意味深长地询问。

“恨？我是天命，没有感情，岂会在意那些修行者的生命？再说了，这一战，是天罗仙尊挑起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楚天澜悠悠地说。

“但，终究是我导致天澜仙域的没落。”叶枫说道。

是他亲手在仙界之门上布阵，吞噬天澜仙域的灵气和仙气，导致天澜仙域的本源不断流逝，面临降级的风险。

但不这么做，仙界之门迟早会被攻破，那时候，小仙界和神州大陆必定死伤无数，这是叶枫不愿意看到的。

当然，天澜仙域不至于毁灭。

照这样发展下去，若干年后，天澜仙域只是会灵气和仙气大幅度下降，修行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顺畅。

高阶修行者，大概率被迫迁徙。

但对低阶修行者来说，影响不大。

强者之间的博弈，向来是不会对弱者动手，每一个世界都需要无数的弱者，他们才是构成世界的根本。

叶枫也知道这点。

因而，除了大战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波及了某些地方，导致大量低阶修行者陨落，他并没有进行不必要的杀戮。

“天澜仙域也是依靠掠夺才成长到今天的，如今面临着没落，也是因果报应。”

楚天澜摇了摇头。

身为天命，他深知天澜仙域的发家史。

前期，天澜仙域很弱小，就是靠着天澜禁地的引力不断扩大掠夺，一步步积累到了今日，诞生出十大仙尊。

成长的过程中，天澜仙域吞并了无数个弱小的仙域，导致亿万生灵陨落。

而这些事，身为天命的楚天澜都很清楚。

但，他依旧显得很平静。

造成杀戮的并不是他。

身为天命，楚天澜一直冷漠地俯视着整个天澜仙域的成长，至于不断出手征战外界的，是天罗仙尊等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