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看半天，感觉很害怕，问：“这是什么东西？”

牡丹仙子吓得紧紧抱着我说：“不知道，打呀！”

我终于回过神来，一掌打过去，带刺的火球飞出，不偏不倚，恰好打在黑烟的头上……

一阵山崩地裂摇晃，黑烟不见了，闪光的宝贝也不知去向……

坏了！到哪去找？

牡丹仙子给自己找个台下的机会说：“洞里的亮光不能说明什么？记不记得山洞里的圆宝，拿出去全是石头。”

这话说服了我，左看右看，到处烟雾尘尘；很长时间，才散去一部分……

害我俩吃了不少的灰；可是，谁也没有咳嗽；心里的迷雾依然存在……

不知牡丹仙子来这里干什么？黑烟怪物会不会再出现……

她有一大堆理由说：“我并不想来这里，是无意间碰上的？问什么呀？有没有大脑？”

我和牡丹仙子很难交谈；样样她都想占上风，一有情况；毫不犹豫缩进我的怀里……

她的气息，在这里是一流的；所有难闻的味道都被感染……

我忍不住，使劲吸一吸……

牡丹仙子笑我是个大花脸，身体黑乎乎的，比乞丐还脏，随便扔在什么地方，也没人要……

听她这么说，好像很放心——跟醋坛子在一起，为男女之事，始终纠缠不清……

山洞凭白无故摇摇晃晃，一直停不下来；洞顶四处掉渣，不知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