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怨恨学院吗？”姒穆清忽然问了个让霍雨浩屏气的问题。

“我说不恨，你信吗？”唐雅带着面具，所有的表情都遮掩在后面，只露出一双清澈如雨水洗过后的碧蓝天空般的丹凤眼。

姒穆清肯定的说：“我信！”

霍雨浩和王秋儿看向姒穆清，明眼人都知道唐雅这是再说反话。

唐雅话语中含着怒气：“你凭什么信？”

“因为我不认为你有怨恨的理由啊！”姒穆清理所当然道，“因为那些曾经友好的宗门也好，学院也罢，他们并没有落井下石，不是吗？”

“甚至学院还为你提供了庇护，斩断了那些伸向你的爪子。”

“明明只要他们……”唐雅凝噎。

“唐门是你这一族的？还是学院的？”姒穆清打断唐雅的话，“学院能帮唐门一次，还能帮一世吗？”

“可他们一次都没有帮过！”唐雅怒吼，心底戾气满溢。

霍雨浩看着情绪失控的唐雅。

王秋儿冷漠的插嘴：“凭什么认为别人一定有责任帮你！”

姒穆清把王秋儿按下，送出去，小声道：“去外面帮我看着，这是唐门的事情，你不好插嘴。”

“我走了。”唐雅转身就走。

“说清楚再走。”姒穆清伸手搭向唐雅的肩膀。

唐雅身体一晃，一道藤蔓抽向姒穆清，她不求能对姒穆清造成伤害，但至少现在她不想谈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