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知道尤莉卡是在开玩笑，没当真，嬉笑着把她给赶走，敞开了办公室的窗户，放烟味，不多时，赵安安从里面的起居室出来，李凡的情绪也平复下来不少，想让赵安安带他去医院看看那个隋东月。

“得跟小婉姐请示一下吧？”赵安安很懂事地问。

“嗯。”

二人来到小婉办公室门前，李凡抬头，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敲下去，赵安安看着着急，直接帮她敲了。

小婉开门，见是李凡，冷眼相对，留着门，抱着肩膀回到了办公桌里。

李凡进去后，赵安安从外面把门关上，先回自己房间去换衣服。

李凡走到小婉桌前：“呃……那个……”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小婉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一边说。

“我不是来道歉的。”

小婉手指停下，抬头看向李凡：“那你来干嘛？”

“我想去医院看看隋东月，和你说一声。”

“就这？”

“就这。”

小婉没有表情，只是应了一声，便继续敲键盘，她正在和她安插在暗夜内部的“间隙”交换数据。

李凡见小婉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愿，便转身离开了。

等李凡出去，小婉看了门口一眼，拿起座机，想了想，打给白姗姗，让她陪李凡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