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此时带着程仙仙和柳天风所在的位置不远不近，正好在那白光能够笼罩的范围之外，只有不到半米，就能够被波及到。

这也是让程仙仙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到底是意外，还是在凌天的预料之中？

心中迟疑，也是不由抬头问道：“你早就知道那光之规则所化的妖物会爆发？”

“差不多吧！”

凌天淡淡开口，目光却是一直停留在那对峙的两队人身上。

“什么叫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程仙仙面露不满，这家伙太敷衍了。

“那就是了。”

凌天说道：“这光之规则所化的妖物，虽然不完全，但缺失的并非其规则，而是真正的天地之力。”

“什么意思？”

程仙仙神色疑惑，一脸懵逼。

“意思就是这光之规则虽然完整，可用来吸收炼化，但是却无法融入道之力，也无法连接天地！”

凌天开口。

这话出口，程仙仙顿时明白了，只是神色间依然有些迷茫。

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完整的规则之力，却无法用来领悟，但想来和那所谓的天地之力有关。

脑海中念头闪过，忽然涌起一丝明悟，不由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这光之规则不是天地所生，而是来自于人为催生？”

“是这个意思。”

凌天点头。

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他当初才果断选择放弃这光之规则。

他虽然不确定这光之规则是不是人为制造，但肯定是毒药，若是吸收炼化之后，那距离超脱境也就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