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鸣神色稍僵，他原本还想挣扎一番，但是对上那老者的目光，却是不由的有些心虚。

有种被完全看透了的感觉，不敢再开口。

“行了，我还是那句话，冒犯了公子，但是我并不想公子的神殿沾血，你们磕头道歉，我就让你们离去。”

老家伙看着林霄两人，摆了摆手，神色平静的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决之色。

“若是我不跪下道歉呢？”

林霄开口，良久才是轻叹一声。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即便是是让神殿染血，也得杀了你们。”

老者开口。

话语虽然平静，但是却没有人敢忽视他的话语，也能够感受到他说出后面几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杀意。

“这样吧，咱们做个交换如何？”

林霄看着老者，却是忽然笑了，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之色。

“什么交换？”

老者盯着林霄，神色间多了一丝好奇之色。

说实话，以他之前的性格，此时这几人已经是血溅当场了。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化成鬼魂之后，身上的杀意却是在渐渐减少，加上很久没见人闯过来，是以也没有直接动手。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不愿神殿染血，公子最喜欢干净了，他不能脏了公子的地。

“我知道你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