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同梁冰所说的，妖魔很可怕，人心更毒辣！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这么多人，说死全都死了！

“我们也不是全无收获，最起码这个秘密的地下实验室被缴获了，那些实验数据和资料全部被摧毁了。”

“实验室里的各种昂贵仪器也都保留了下来，而且在这之后，不会再有无辜之人因为这个项目而丧命了。”

梁冰看着众人心情有些低沉，不由出言打气说道。

当然，这话尤其是对王霄说的。

“这个世界并非就是非黑即白，大多数都是灰色的，而我们的任务也并非每一次都能够完成的漂漂亮亮。”

“我记得有一次闹市里出现一名妖魔化的暗黑者，正在大肆的屠杀行人，我出手斩杀了这个暗黑者，但是因为我们的打斗，使得数十人受伤，还有三人死亡。”

“那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能做的也只有保全大多数人，我们虽然被人称为超凡者，但是我们是人，不是神，纵然是神，也可能做不到面面俱到！”

“我们只能尽可能地做到保护大多数人，但是也要正视那些在我们力所能及之外被舍弃的少数人。”

冷月出言说道，这句话也是在安慰王霄。

因为他们看出来了，王霄有些愤青，遇事有些冲动。

可能是性格使然，也可能是执行任务较少，经历的事情太少。

但是他们作为前辈需要开导王霄，不让他转牛角尖。

人一旦陷入了自我否定的循环圈里，再想要走出来，可就难了。

“我只是觉得，没能够揪出背后之人，真的有些可惜了。”

“你们放心，我没事儿，世间哪有常胜客，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就是感觉这么多人突然在我面前死去了，心里有些感触。”

“生命实在是太过脆弱了！”

王霄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陆沉走到王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都是小场面，你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那场面才叫惨烈。”

“尸横遍野，流血漂杵都无法形容。”

“有些事情只有亲身体会过之后才知道。”

“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一辈子也不要去亲身体会！”

“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