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回到公司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总裁办公室。

霍景尧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着他：“聂铭走了？”

“是的，霍总，太太和他，说上了几句话。”

“说什么了。”

周望有些迟疑，欲言又止。

霍景尧往椅背上一靠：“我让你过去，是当电灯泡还是人形立牌？”

见霍总不太高兴，周望赶紧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霍景尧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一个度。

“差不多……就这些了。”周望说，“还有临走的时候，聂铭和太太拥抱了一下，就一下，几秒钟。”

霍景尧的脸色再次黑一个度。

“霍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先出去了。”

“站住。”霍景尧问，“在你看来，她爱聂铭吗？”

周望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

说爱吧，他的职业生涯可能就到头了。

说不爱吧，霍总会认为他在撒谎。

真是难回答啊。

“行了，”霍景尧挥了挥手，“出去吧。”

周望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