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

云含影低头换鞋，忽然听见寂静的房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娇笑声，夹杂着求饶——

“别别别，你这个手法，在按摩店是要扣钱的。哎呀，痒，我不让你按了……”

张嫂也听见了，尴尬的笑笑：“吃饭的时候，太太就说腰酸背痛，先生说要给她按按。看，现在正按着。”

云含影没说话。

出门之前，云含影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里面的每一样陈设和家具。

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怜悯你的时候，就漏漏指缝，给你一点好处。

不需要你又不想看见你的时候，随随便便就找个借口把你给打发了。

“云小姐。”张嫂问道，“你在看什么？”

“没……亦烟姐她，都不来送送我吗？”

“我去问问太太。”

“不用了，”云含影抓住了张嫂，“不麻烦她了。”

云含影转头离开。

云亦烟，最好有那么一天，你别落到我的手上！

楼上，主卧。

云亦烟趴在床上，腰部垫了一个枕头，头发全部都拨到了一边，偏头看着坐在床边的霍景尧。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按着。

“你不会就别闹了。”她说，“装模作样的。”

“第一次，你总得给一点包容。”霍景尧笑，“这样的话，我下次才能有所进步。”

“你……拿我练手？”

霍景尧反问：“难道，你希望我拿别的女人练手？”

“当然不可以！”云亦烟说，“你要是敢，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