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羡慕霍景尧和云亦烟。

但没想到，是她错了。

反而是她和沈遇安，如今，和和美美。

人陆陆续续的走，时乐颜去上洗手间了，位置上，只剩下傅君临和云亦烟。

傅君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云亦烟盯着远处的夜空，发呆。

“恨他么。”傅君临忽然问了一句。

云亦烟回答得坦荡：“怎么可能不恨。”

“恨他什么？”

“什么都恨。”云亦烟说，“他完全颠覆了，我之前对他的所有看法。”

傅君临笑了笑：“你相信他爱你吗？”

“他爱过我，但现在不爱了。”云亦烟回答，“又或者，他的爱，其实可以给任何一个女人。”

傅君临抿了抿唇，眉头微微皱着。

他在斟酌。

是该适当的，为霍景尧辩解一下。

还是踩霍景尧。

云亦烟是个聪明人，傅君临担心自己说了什么，她会察觉到，那霍景尧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