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她会一直待在这里，不知道待到什么时候，没有尽头。

霍景尧转动轮椅，背对着云含影，慢慢远去。

他留下一句话——

“最好是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否则，云含影，我绕不了你。”

云含影咬咬牙：“要是，云亦烟挑事呢？”

“她？她能做什么。”

“霍景尧，就算她云亦烟犯了再大的错误，把这京城都搅和得天翻地覆，让你万劫不复，你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是，”他的声音传来，“她想要做什么，我都惯着。”

云含影又问：“如果她明天还粉钻，就是来羞辱我的呢？”

“那你也要受着。”

“凭什么！”

霍景尧的轮椅一停：“凭什么？你问，凭什么？”

“对！”云含影重重咬牙，几乎要咬出血来。

“凭你占着她的位置，凭你留在我身边，凭你这些年，享受着我的身份名誉带给你的便利和光环，你就该受着。”

霍景尧的声音，铿锵有力。

云含影无法反驳。

是啊，她享受着这些表面的风光，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也该是你羞辱我，而不是她。”

“她可以代表我。”

云含影深吸了一口气：“霍景尧，我知道你带给了我什么，但我很快……”

很快就可以还清楚，不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