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知道，只要是能聚在一起还有心情闲聊的那都是每个月的业绩和任务完成的不错的，但是反观那些躲在角落里面不吭声的，甚至还有点瑟瑟发抖的人基本上都是没有完成任务和业绩不好的人，这些人也即将就要面对大寒亲自的问责。

小六子之前是有过几次业绩不达标的时候，但是因为小六子和嘉雷还有贾龙比较机灵，坏账率比较低，所以都免过了受罚，所以真要是问这帮达不成任务或者是业绩不好的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只能笼统的说是比死还要难受……

因为小六子等人是亲眼见过缺手缺脚的那些同行出现在某个地方的，当然那个时候这些活生生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并且惨不忍睹的尸体……

小李子和嘉雷抽着烟，等待着办公室里面的会计挨个点名。

很快，在几家欢喜几家愁之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在前面很多蓝码份子都结束了自己的召见之后，轮到了这帮放印子抬钱的人。

而小六子很快就被喊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六子之前跟王庆志有过一段不愉快，总之小六子破天荒的第一个就被喊了进去。

小六子带着嘉雷进屋的时候，屋子里面一张大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成捆或者散着的钞票。

五六个大寒的兄弟正在低头认真的查着钱，核对着数目。

一个戴着眼镜的板寸头青年手里拿着本子看了小六子一眼之后嬉皮笑脸的喊道“来了六子？”

“哎，青哥！”

这个戴眼镜的青年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大寒喊他小青，所有人也跟着喊他青哥，他是大寒的师爷，也是财政部的会计！

小六子招呼了一声之后刚要往前走，但是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小六子低头一看竟然发现是两根血淋淋的手指头，还有一大滩血迹……

“那个谁……赶紧收拾一下，这血刺呼啦的一会进来的人心里有压力了该！”青哥笑呵呵的随意转身对着几个机械一般查钱的兄弟喊道。

马上有人放下手里的活拿来了拖布低头开始收拾了起来，而小六子则是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没敢动！

“来吧来吧……没事了六子……”

小六子愣了愣，立刻走到了青哥的面前坐了下来！

在小六子坐下的时候发现办公室后面不远处，大寒叼着烟坐在一个单独的隔间里面，双腿扔在桌子上面仰着头好像睡着了。

“你任务之前全都完成了，业绩出现过三次不好的时候，五次业绩不好就会发生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吧？”

“有数！”小六子赶紧点头说道。

“嗯，来吧，业绩单子给我！”

小六子赶紧拿出一张自己这个月放账的清单交给了青哥。

青哥皱着眉头认真的看了一眼之后笑着说道“业绩可以，回款呢？”

“这呢青哥！”小六子赶紧把自己手里的袋子递给了青哥。

青哥接过来之后捏了一下，随后明显的一愣。

“有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