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静静地看了何秘书一眼，所以铺垫这么久，就是为了特意告诉她顾司晏的生日是哪天？

“会的。”季雪淡淡道。顿了顿，“何秘书，你知道大少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吗？”

何秘书：那我哪儿知道呀？

“只要是季小姐送的，顾总都会喜欢的。”

季雪唇角一勾，没有做声。

何秘书就要起身告辞，“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季雪忽然想起什么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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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秘书：“怎么了，季小姐？”

季雪：“所以，顾伟仍旧想杀我吗？”

何秘书怔了一下，“这个……还真不好说。”便把顾伟以季雪的性命相要挟，和两个儿子约定三个月为期，他们谁都不许主动联系季雪，并且还要接受他安排的女人，和她们定期见面吃饭，培养感情。一个礼拜不得少于一次吃饭、一次看电影和一次逛街。

何秘书：“顾总为了您，可真是受了大委屈了。那段时间您出去外省旅游，顾总天天看您的微博照片……”

季雪心里一紧，撸猫的动作一顿，面上却不显，仍是淡淡道：“是吗？”

何秘书：“那可不。啊……您当时照片里出现的那个男人，他叫靳宁和，也是顾董派来接近您的。”何秘书扶了扶并没有掉下去的眼镜框，意识到自己可能好心办了错事。

果然，季雪默了一会儿，她心说，原来真的是有预谋地接近呀。但嘴上却抓住了事情的漏洞：“大少派人查我？”

何秘书咬住了嘴唇，无言以对。

季雪：“行了，你走吧。”

何秘书点点头，准备离开，转身前，又忍不住为自家老板辩白两句：“季小姐，我知道被人调查，尤其是被自己关系亲密的人调查，心里肯定会不痛快。但顾总是因为……因为在乎您。”

季雪：“哦，是吗？”

何秘书扶了扶眼镜，“是的。因为顾总一开始便怀疑靳宁和是顾伟的人。”

季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