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这个个体，其实更像是微观生物群。

那种进化速度无限快速，而又会在进化到一定程度后，自我崩溃暴毙的行为，都和微观生物群没有什么差别。

这便是宇宙幽灵的真相，一种由单体智慧生命转化而来的微观生物群。

而这过程之中，最让陆柏感兴趣的，其实是宇宙幽灵的灵魂。

智慧生命被无尽细分，然后其灵魂也在这不断细分的过程中，被激活了一部份。

也正是这种激活，让对方在一定程度上，逃脱了现有的规则，令其死亡却又未死亡。

算是一种小BUG，在这种小BUG下，宇宙幽魂便具备了高等死灵差不多的特性。

甚至因为其不稳定的状况，宇宙幽魂的进化速度反而要快上不少。

“个体和整体……”陆柏观察着宇宙幽魂，其表面像是一个个体，实际上却是集体。

“这两个概念不简单啊。”

身为个体，难以更改自身的原初推动力，成为日级后，基本便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但是在群体的时候却不同，维度特有的维度变迁，让维度能够以一种相对顺滑的姿态改变‘主子’。

而日级个体想要改变阵营，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融入维度之中，借助维度变迁才能做到更换阵营。

“难道个体和整体也是特殊的真实维度？”陆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