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给她找的理由，慕萤雪心情有些复杂。

他的话，从来没有人会质疑，所以他可以在公司用那样的谎给她解围，也可以在霍少淮面前用最常见的借口掩饰不能见光的事。

“你还好吗？”

电话里，男人突然的关心像是在慕萤雪低落的心里搅弄着。

这是事情发生后，他的第一句关心她情绪的话。

慕萤雪鼻尖开始有点酸。

她以为，他只将昨晚的事当成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天亮之后，一切如常，不留痕迹。

之前的挣扎煎熬，在他这一句关心里似乎就有了意义。

她心里掩藏在角落的喜欢也就有了回应。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潮湿的泪意：

“我还好。”

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慕萤雪没有挂断电话，而司玄霆也没有，慕萤雪心里有很多话，没法儿说，也不敢问，只能靠着车窗望着外面飞速后退的景色咬着自己发白的食指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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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玄霆捏着手机，一双眸子沉的如深渊一般。

昨晚没发生什么，他自然没想过说什么负责的话，他心里认为他这个丈夫早就在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