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不明真相的看到这样的一幕，一定会感叹，这儿子太孝顺了。

司玄霆有些无奈，儿子防他，就跟防狼一样，司玄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家伙原谅自己并接受自己，他低低的开口道：

“对不起。”

正觉得无聊困顿的慕言诺听到他道歉，一下清醒了许多。

“那时候，爸爸不该打你。

爸爸当时并不知道你是言诺，爸爸把你当成了凌祺。

凌祺在我身边，是莲婶和秦管家捧着长大的，宴会那次看到凌祺，也就是你，无缘无故绊倒杨羽慧，我很担心是我没把你教好，养成了嚣张跋扈不在意别人感受的性子，所以才会打了你。”

慕言诺嘴巴动了动，眉头抬了抬。

听上去好像情有可原：

“打人就能教好孩子吗？”

不管什么原因，打人就是不对的。

司玄霆点点头：

“没错，所以后来，我也反思了自己的错误，只是我是大人，无法拉下脸来跟孩子道歉。”

道歉而已，有那么难吗？小家伙心里还是别扭：

“你后来还为了杨羽慧那个女人惩罚我，她是坏人，她欺负妈咪，你还一直维护她。”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一点，不过今天他已经知道杨羽慧已经死了。

“我那天罚你并不是因为杨羽慧，其实那天，是因为凌祺，他发了一封邮件给我，让我去商场等他，还说他会带你妈咪出现。

我在商场找了一下午也没见到人，当时你是凌祺，我以为你生气我打你，故意用你妈咪的事情骗我，所以才会生气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