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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变相输入家规。(2 / 3)

作品:《怎敌她如此撩人

老公,更不可能,唯一喊过老公,有那么几次,还是被迫的。

她更好奇,去贺宴辞公司上班的职位,“不懂就问。贺总,我去你公司上班,你给安排什么职位?”

贺宴辞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深眸微眯,“你说呢。”

温阮双手勾住贺宴辞的脖子,指腹轻轻蹭他的脖颈,声音娇软,“不知道呀~大么?”

贺宴辞捉住温阮不安分的小手压在肩上,低声说,“能管老板的工资大吗?”

温阮抿笑,“大。”

司机在前方驾车,温阮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动作,她扭了扭身子从贺宴辞怀里出来,两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贺宴辞没拦她,手肘支撑脑袋看她,回她的问题,“在国外那几年经常会下厨,严钺厨艺也很不错,”贺宴辞话还没讲完,温阮盯着他身侧下方,一瞬不瞬的,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温阮盯那枚戒指,她当时上车随便丢了丢,卡到这里啊。

温阮一点点挪动身体,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够到卡在座位之间缝隙里的那枚婚戒了,温阮眼看就要摸到缝隙里的戒指了,手突然一只大手攥住了,以一种动作扭曲的姿态被贺宴辞抓了包,他淡笑,“还想我抱你?”

“......”呵呵,想多了,温阮另一只手悄然,哪知贺宴辞的大手又先温阮一步,摸到温阮想要摸的那么戒指,“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温阮心头一跳,尬笑,“诶,怎么在这里呢,我也奇怪啊,哈哈哈哈——”

温阮被贺宴辞无声地瞧得莫名心虚,“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我找了很久,没想到在这里被你找到了,你真棒。”

“呵,难道不是你赌气丢的?”贺宴辞眉峰轻挑。

“怎么可能,我赌什么气。”拒不承认。

贺宴辞那种意味深长的笑,让温阮头皮发麻,言辞凿凿,“不信你问远叔。”说话时,抬头往后视镜看了眼。

司机在前面笑着应和,“是,太太今早找了许久,没想到被先生找到了。”

“......”

贺宴辞就知道到小姑娘收买人心这块就没输过,从小到大周围的人,谁不为她讲话,他暗自叹了叹气,摊开温阮的小手,鸽子蛋放入她手心,将人揽到身边,低头惩罚般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低声说,“自己的东西别乱丢,要学会好好保管。真弄丢的也别找了,再买。”

这话说得,好像还有故意丢这事似的。

温阮指腹触了触自己的唇,生疼的感觉还在,狗男人下口真重,一点都不留情。

疗养院有一段距离,贺宴辞放开温阮,靠车座后背,闭目养神。

温阮怕打扰他休息,跟他离开了一些距离,她偏头看车外。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暖洋洋的。

温阮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贺宴辞车位边缘的镶嵌式边柜开关把手很有意思,是个九宫的魔方,来来回回的玩了几把,没再觉得有什么意思了,她拉开柜门整整齐齐的一排书,有医学类也有财经的,旁边还有几本法文小说。

温阮没想到贺宴辞这里还能看到小说书籍,是崭新,一看就知道没翻过。

温阮有看书的习惯,什么书都能看的进去,很快安安静静地看书。

贺宴辞并没有睡,余光一直都留在温阮身上,看她在做什么,她捣鼓了他的边柜开关一会儿,之后她打开内设的小桌子,兴致勃勃的抱起一本书看,很乖巧的占领一小块地方。

安静温和又乖。

挺好。

贺宴辞本身是不看小说的,知道她喜欢,昨天让人买来放车上的,她坐车的时候能打发时间。

温阮看书很专注,上回他进房间跟她讲话都没能让她察觉。

这会,似乎还在走神,隐约还能听到那么一丝叹息。

贺宴辞掀开眼帘,出声,“遇到创作难题了?”

“诶,你醒了?”温阮从书中抬头,看他。

“嗯。”

“其实不算,已经解决了。”她只是在思考一些细节问题,符景百提供她的思路很好,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

“符景百给你讲的那些算解决了?”贺宴辞俯身靠近温阮,在她身边的边柜里抽了本书,搁在大长腿上慢悠悠地翻,“你把问题给我讲一遍,指不定解决了你的苦恼。”

温阮摇头,“不了,你还是研究你的医学问题吧。细节方面我再仔细琢磨琢磨。”

“你在告诉我,我不如符景百?”贺宴辞冷哼。

“......”啊这是什么理论?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他跟符老师都不是同一类人,不能混为一谈吧?

她没说贺宴辞不如符老师啊,术业有专攻而已,根本不能这样算的好吗?

贺宴辞面色淡然,修长的手指撑在眼下方,“你们之前讨论的那个问题,符景百的想法和意见我完全不赞同。”

“......”温阮扭头看他,“为什么?”

贺宴辞正了正身体,一双长腿重叠,双手交握,合上书递给温阮,“一个人连基本控制自己人性的自制力都没有,还需要浪费什么大量的文字来铺垫他的过去。据你前半部对他的侧写,当初他妻儿的离世,跟他有直接的关系,他反手将施暴者一家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回去,成为施暴者。

假设他就此罢手,或许能等到社会的惋惜和尊重。而他转身以惩罚恶人的名义,组织一批嗜.杀者,陆续作案,打着惩恶扬善的幌子无恶不作。

表面上听起来确实令人解恨,实际在挑衅社会治安和法律。以此推论,他过去的遭遇不能成为他任何犯.罪的理由,更不能成为被同情的对象,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有权利代替法律惩罚任何一个人,何况其中不乏误.杀。”

温阮原本抱一种玩笑的状态听听贺宴辞的想法,不料贺宴辞真正的揪出了她下半部分停笔的源头所在。

温阮一直知道,贺宴辞最大的理想是从医,尽管温阮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选择了从商,即便如此他公司也是从事医学技术研究方面的,原则上没太多差别。

他是一个敬畏生命的人。

她的剧本名字叫《误杀》,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也是有这层意思!

她终于知道她苦苦不能完善人设的缘故,她内心是不赞同特写他过去的美好,在他打着冠冕堂皇为民除害的旗帜,做最残忍的事,等同失去人性,不需要用华丽的过去,粉饰一个犯.罪团伙。

“你在南方经常和符景百一起跑步?”贺宴辞突然问。

啊,这话题,插得也太快了点吧?

温阮应对不暇的接话,“也不经常,偶尔一起。”

贺宴辞似乎‘哦’了声,温阮没听清,不确定。

贺宴辞继续刚刚的话题,“网上常年流行的一句话,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可以去医院走走。创作也是一样的道理,在灵感濒临枯竭时,除去有利的资料,实际案件和现场更能提供更好的帮助,有空带你去找找灵感,别太有压力。”

贺宴辞长指敲了敲温阮前面的小桌面,“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符景百说的你都记了笔记,我讲的,你不打算记?”

“......”温阮。

“嗯?”贺宴辞缀着鼻音,催她。

“我记,必须记!”温阮连连点头,打开手机记事本,认真记。

贺宴辞的一番话确实让她有重新塑造角色人设的想法。

她一一记录下,再抬头,贺宴辞单手撑头睡着了,温阮眸光不由地盯着贺宴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