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承诚这才道：“你看这两个球体的中间部分，是什么都没有，还是有物质，呃，也不能叫物质，叫东西吧。中间有没有东西？”

鲁有志，“似乎有。”

柏承诚翻了个白眼，让两个球体继续向外运动。中间的部分终于看不见了。

“现在呢？”

鲁有志挠挠后脑勺，不确定地说：“没有了吧？”

气得柏承诚又扇了他一下，“你个蠢货，看不见就没有了吗？电磁波你还看不见呢？难道也没有？”

鲁有志，“好吧，你说有那就有。”

呼，呼！柏承诚直喘粗气，“你似乎怎么混上大学的？”

鲁有志振振有词，“我会背啊。”

“我呸。”柏承诚道：“那是头套的功能好吧。”

“反正我会背。”

柏承诚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算了，给你解释不清楚。直说吧，这空间呢，看似空无一物，其实有无数的能量场。比如电磁波，比如意念波，比如牛顿引力等等。

而我看能看见的物体，你可以看成是那些能量场浓缩而成的。”

柏承诚挥了挥手，全息屏上两个球体稍微靠近一点，中间长长的棍身部分恢复了一点淡淡的颜色。柏承诚手指点向中间一点。那一点的颜色开始变深。慢慢地又形成一个小球体。长长的棍身就变了两节，且颜色再一次变淡。

鲁有志似乎懂了，“你是说，太空中会无中生有地出现星球？”

柏承诚直摇头，“怎么叫无中生有？质能方程学过嘛。质量可以变成能量，能量浓缩自然也就可以变成质量。”

鲁有志讪讪，“学过，但当时就没懂。现在，嘿嘿，早就还给老师了。”

柏承诚差点被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