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风拒绝了老者的传功。

老者颇为吃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的传功。

“你可知道天下间，多少人想要成为的弟子，得到我的一身修为。”

老者很想听一听林北风回答。

林北风的回答很简单：“我要走的是属于自己的路，不是别人为我建造好的路，你给我传功又如何，难道能立马助我破碎虚空飞升？”

老者摇头：“不能，但可以助你突破先天。”

林北风笑了：“单纯突破先天，那我的路，还是我的路吗？我只不过是在走你的老路，如果我没猜错，你的修为远远达不到破碎虚空境界。”

老者没有为了装绝世高人，吹嘘修为：“我的境界确实远远达不到破碎虚空。”

林北风隐隐猜测出老者身份：“你的修为，距离破碎虚空还有多远？”

老者道：“比天还要遥远，这一世我怕是没有机会破碎虚空。”

林北风抓住机会问：“齐恒远呢？”

老者道：“和我一样远。”

“那你的弟子慕雪影呢？”

林北风问完，盯着老者的眼睛，这句话点破老者身份。

老者没有对自己的身份暴露感到惊讶，这还猜不出他的身份，那么林北风就不算是经世之才。

能在通天塔第八层如此来去自如，老者的境界必定超绝。

林北风可以确定老者不是虚幻存在，是真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