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蛋挞打折要记得多吃一点啊!(1 / 4)

作品:《江明月的七日冒险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周四。

一定有人想问,为什么周三还没结束就直接到就进入到了星期四呢,这还用问吗?时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逝啊,就像早上睁开了眼睛发现还没到六点,于是再一次合上眼睛准备小眯一会,可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时间居然神奇的到了八点半。

这足以证明大家都是拥有着能够进行时间跳跃的才能,综合上述,我们直接跳跃到了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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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如何将藏在幕后的术师引出来,我们想了许多办法。比如将知音快客放在马路中央,如果对方有兴趣一定会出来翻阅的。说道这里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惑。

【你不是不识字吗……】

【但是我能看得懂是在画什么,你是笨蛋吗?】

【说别人是笨蛋的人才是最笨的笨蛋。】

计划并不是只有一个,手段总是要越多越好。

比如我们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染上墨水,如果幕后黑手忍不住的话一定会跳出来揍我们一顿,很好,就这么做吧!

还没等行动起来就先被木静云先揍了一顿。

我和思雪正站在某栋楼的屋顶上,下方则是数不清的式神们游荡在大街上,简直就像是百鬼夜行般。

夜风微微的拂过脸庞,无月的空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窥探着我的灵魂。

思雪陪我正呆在距离木静云住所五条街之外的地方,木静云则是呆在安全的住处等待着时机。

这并不是因为木静云胆小,而是我们最终商谈得到的结果。

【木静云一个人呆在那里不会遇到危险吗?现在这些野兽们的数量已经无法与昨天进行比较了,明明昨天一个人都没有冷清的像是座空城,现在居然这么热闹。】

思雪站在高处俯视着脚下的兽群们,它们只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既没有破坏什么也没有在寻找什么人的迹象,只是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说不定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

【先老实坐下吧,小心掉下去。】

【噢!】

思雪抱着刀坐在了我的身旁,我也有样学样的抱着油纸伞。

如果有月亮,如果没有兽群,这应该是一个浪漫的时刻才对。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明月的身体吃得消吗。】

【嗯,目前没有什么问题,都是多亏了你。】

【奉承?】

【是真心话。】

星期四的凌晨在夜空下被夜风舞弄着头发与衣摆,与喜欢的人一同坐在没有月亮的天空下欣赏着免费的动物园展览,这感觉并不赖。

【我想听你说说关于自己的事情。】

【要审讯我吗。】

审讯吗?我不会做什么粗略的事情哦,毕竟我也真的做不到。

突然让对方讲出自己以前的事情应该还是挺难为人的,我应该给他一些心理准备才比较好吗?

沉默片刻我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思雪抢先开了口。

【我的事情其实怎样都好,枯燥又乏味。总之活的挺失败的~】

【没关系,反正这颗星球上的一般人几乎都是败犬。】

【明月也是?】

【当然。】

人的一生必然会充满悔恨与失败,比起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前进还是苦中作乐要更好一些,我们的人生就是在不断的碰壁。

但,人的可能性是无法被估算的,有的墙壁是经不起撞的。

啊~当然,也不是什么墙都能撞开的,特别是有一堆叔叔看守的地方。

【我啊,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一名侠客都是不成功的。】

侠客。

侠究竟是什么呢?我似乎能够理解又好像没有办法理解,在我看来侠似乎是一种精神,只要有那个心人人都可以成为侠客。

【在思雪看来,侠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思雪就像是小孩子一样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也与我一样无法理解“侠”,可即便如此他仍旧对我自称为了侠。

天州是一个有着千年文化历史底蕴的国家,在外人看来天州就是一个充满着神秘色彩的领域,无论是文化还是艺术即便随着时代的变迁仍旧将那些优秀的东西传承了下来,气质便有名为【侠客】的存在。

我想侠应该不是有着什么标准或是必须要被他人承认的东西,所谓的侠一定是为了守护某种东西的存在。比如自己的灵魂,比如自己心中的道义,比如自己所爱的人。

【我有一位友人她曾经对我说过。“侠客的剑不仅仅是为了守护自己”。可剑不就是杀人工具吗?那种血锈味的铁真的能守护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吗。】

侠客的剑不仅仅是为了守护自己,么。

我在理解了那句话的意思后忍不住将嘴角上扬了起来,轻轻的拍着思雪的肩膀。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思雪果然还是笨蛋。】

【居然笑我!说别人是笨蛋的家伙才是笨蛋!】

【说别人是笨蛋的是笨蛋才是最笨的笨蛋!】

有点绕了,救命!

【我说啊,思雪。先不谈你做人的品格问题,你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侠吗。】

【喂,什么叫做人的品格问题啊,我可是连红路灯都没闯过诶!】

【一个不闯红灯的人不代表他不会在买菜的时候不付钱,只从单一的角度看问题会忽略很多重要的东西啊!】

经过长时间的接触我已经习惯了思雪在聊天时会将话题朝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究竟是他思维跳跃还是因为他是个笨蛋。

【好吧……我的确不认为自己是合格的侠客。所谓的侠客不过是一种精神或是概念般的存在,对我来讲净是些复杂难懂的东西。】

果然他完全不懂啊!

思雪这个人本身并不笨,之所以会表现出少一根筋的样子是因为他缺少着良好的教育。思雪很难理解复杂词汇与话内的某些含义,换句话说就是他没有办法分辨嘲讽与赞赏的能力。也正因如此,思雪的内心世界是十分简单的。

可现实的世界中并没有那么单纯,更多的像是无数条线交织在一起,错综复杂。

想要让一个国家变得强大,必不可少的正是教育。

因此在所有事情结束后我想要教会思雪读书识字。

说来我以前还想过当老师来着……

【我认为……思雪已经是一名合格的侠客了。你的剑至今为止已经救下了我无数次,或许你还没有察觉到,但这段时间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思雪你拿起了那沉甸甸的武器挡在我的身前,无论谁对你说些什么,你的剑都已经守护了我。】

一直以来被照顾的人其实是我,无论是最开始还是现在,受到思雪照顾的人始终都是我。

【是吗,我已经算是合格的侠客了吗?】

思雪对着漆黑的夜空做出了询问,他并没有在和我说话。思雪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喜悦,他将嘴巴抿成一条缝默默注视着空无一物的夜空。

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他看上去悲伤极了。

明明得到了认可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很难理解他的内心。

但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正因为难以理解才会想要去理解。

我想撬开思雪内心深处紧闭的大门。

我将身子慢慢挪了一下,将头轻轻的靠在了思雪那并不宽大的肩膀上。

【最近发生了好多可怕的事情。】

【是啊,真亏你脸上还能保持镇定。】

【说的好像你知道我很害怕一样。】

【想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算害怕的哭出来也不会有人责怪你的,在我看来明月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了。】

【……这不值得被称赞。】

我无力的同时又感到害怕,可以的话我是真的很想逃跑。迄今为止我已经逃避了无数次,我很清楚继续逃避下去我只会是一辈子的胆小鬼了。

漆黑的空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在这种情况想不好的事情只会让心情变得压抑。

如果等我长大成人后是不是就能与思雪一同赏月喝着小酒开心的笑着到天明呢?只是想想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说啊,思雪。】

【怎么了。】

【等到下次满月的时候请你紧紧的抱住我吧……】

Xxx

灵力的总量决定了术师的强弱。

当然,对灵力的操纵能力与掌握术式的总量也是会影响术式强弱的。

不过最终决定的还是灵力总量,一般灵力的总量被称作极量限。

人类是无法使用出超越自身极量限的术式,极量限越高的人的术式强度便越高,而世上也有许多生物的极量限是超越人类的。

不过极量限这种东西并不是术师的特权,灵力总量越高的人也是越强的。

我作为术师只是一个马马虎虎的半吊子,极量限也就是比正常人高一点而已,而我能够使用的术式却是多一些。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我那位优秀的母亲,她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术师都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存在,在我还小的时候母亲便教会了我许多知识。

我所掌握的术式当中有一个高级的术式,我只从母亲那里看到过一次。

遗憾的是在使用这个术式的过程中我无法停止,一旦被干扰不仅会失败甚至有可能会爆发。

Boom!

因此思雪出现在这里便是预防我失败以及避免有人从中干扰我施术的保险。

【那就拜托你了,思雪~】

【噢!话说你的声音这么温柔吗?】

要你管。

我将灵力汇集在食指与中指,击中精神的咏唱起咒语。

【世间万物皆有灵魂漂流的公主站在高塔默默的哭泣啼鸣哀悼最终会在彷徨中孤独的倒下!】

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红色的灵力借由指尖朝着地上游荡的兽群快速划过,一道红色的光就静静的落在了它们的身上。

【安魂曲。】

凡是被红色的光染上的野兽都昏沉沉的睡去,不止我们面前的兽群,而是领地中所有野兽都被红光所浸染。

安魂曲并不具有攻击性,能够做到只有限制其行动,限制对象的极量限越高便越消耗自身的灵力,而限制对象极量限越小消耗的则是越小。

即便如此,这次安魂曲所限制的对象数量庞大,灵力消耗的也自然是多了一些。

施展术式过后我的身体感到了强烈的不适,在视线模糊即将倒地的瞬间思雪扶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啊……他心跳的速度好慢。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啊……我真是天才。】

【噢!你居然很少见的自夸了诶。】

【哪有,我只是久违的开心了一下!】

糟糕……头好痛啊。

使用上级的术式果然对我还是有些勉强啊……

【按照计划木静云也应该有所行动了吧。】

在行动前我们与木静云约定好,如果察觉到红色的光时就行动起来。在术式结束的这段时间就由木静云清理昏睡的兽群,我们也很快就会与木静云会和避免发生意外。

【真是厉害,在下本以为只要召唤些低级的兽群就能将你们撕碎,看来是太低估你们了。】

毫无预兆的。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背后。

那声音中充满着不详与魔性让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我回过头去,思雪挡在了我的面前。这时我才得以看清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位穿着狩衣长相和善的男子,他看上去应该还不到三十岁,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一股邪气。

简短的一句话已经十分清楚了,这个男人便是幕后的术师。

本想限制住术师召唤出的式神,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真的登场了……

思雪的手立刻抵在了刀柄准备随时迎战。

要打起来吗……我头还晕着呢。

【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思雪?现在你是这个名字吧,曾经受到了你那么多的照顾,在下也不得不报上自己的名号了。】

男人轻轻挥动手中的折扇掩住嘴巴轻轻的嗤笑,散开的头发与黑夜同色。

【戈利伏司!这便是在下的名字了。】戈利伏司轻轻用扇子扇着风,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温柔的说。【在下与你们二位颇有些缘分,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二人居然能够聚到一起,这便是命运吗?在下也不得不佩服了,简直就是上天的恶趣味!对吧?】

【你……认得我们吗?】

戈利伏司歪着头似乎是觉得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脸上的笑意浓了些许。

【啊啊,我当然认得你们。杀人犯与亡国女,这种组合简直就是命运的嘲弄啊!】

戈利伏司张开双臂冲着天空放声狂笑,那笑声毫不掩饰的将嘲讽表达了出来,而他的那句话的意思我也在听到的瞬间就理解了。

这家伙知道我的事情啊。

思雪拔出雪白的刀刃一个踏步抵达到了男人的身边,思雪手中的刀刃在即将取下戈利伏司首级的瞬间便停了下来。

刀刃与戈利伏司的脖子只差几厘米的距离,可思雪却无法将刀向前移动半步。

【呵呵。】

戈利伏司露出了邪笑挥了挥衣袖,两把巨大的砍刀凭空出现,它们就像是被赋予了意识般不断的朝思雪发起了进攻,每一刀瞄准的都是思雪的要害。

思雪则是非常灵巧的回避了所有的攻击,紧接着三把刀刃在黑夜中不断的碰撞发出了火花。

戈利伏司眯着眼对我温柔的笑着,可在我看来那笑容则是无比黑暗又令人恐惧的,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为何不对我发起攻击?认为我甚至不需要动手吗……

【小姑娘啊,在下是为了你着想,离开那个男人吧。只会杀人的剑是什么都保护不了的,终有一天你也会和你的姐姐一样惨死在那把刀下。】

【诶?】

他在说什么?

姐姐?谁的姐姐?我的姐姐,吗?

啊啊……什么意思……

【你这家伙!不准你随便诅咒我的姐姐,你这妖术师!】

我提起伞将伞尖朝着戈利伏司,食指与中指快速划过油纸伞我将灵力注入其中。紧接着伞尖凝集出红色的光如雨点朝着木静云发射了过去,可任何攻击只要在抵达戈利伏司身边的瞬间就会消失不见。

仿佛在他的身边有一道看不见的透明墙壁。

该怎么办,该怎么做才能突破他的防御……可恶!我不知道啊!

【咚。】

毫无预兆的,戈利伏司身边燃气了一颗火球。

我一直在观察着戈利伏司,可他既没有咏唱也没有任何动作,仅仅只是眨了一下眼就弄出了一颗巨大的火球。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将手按在地上,放弃咏唱施展起了防御术式。

【水盾!土墙!】

灵力被抽出去的瞬间地面上与空中便出现了两道防御。一面是由水制成的圆盾牌,另一个则是从地上出现的厚重土墙。

火球径直的向我袭来,在水盾的抵御下起到了缓冲的作用,可惜在触碰到没多久就被蒸发殆尽了。被减弱威力的火球直接撞在了第二道防御术式的土墙上,在我不断向土墙内部填充灵力时,土墙终于将火球抵挡了下来。

可惜我稍一松懈土墙就崩溃瓦解了。

好在将火球防御住了,就算塌了也已经没关系了。

正当我松一口气时,第二颗火球已经朝我袭来了。

【诶?】

我已经没有力气制造出同样的防御术式了,灵力消耗过快导致腿已经开始发软了,连逃跑都已经做不到了……

要死了吗?

啊啊……我这不是一事无成么……就算被救下了一次仍旧是什么都做不到啊。

对不起了思雪。

在将死之际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不过这样一来也终于可以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家人了,可我却唯独不希望思雪就这样与我一同死去,希望他可以打破约定独自生活下去。

——然而,那火球已经无法攻击到我了。

仅仅只是一刀,火球便被一分为二,黑色的刀刃就那样静静地插进在地面里散发出不详的气息。

黑色的刀刃插在地面散发出了浓重的血腥味,可谓是不详之刃。

那是谁的刀?

【啊啊!竟然,这便是那把刀吧!】

刀的主人是思雪……他保持着投出刀的姿势,虽然有点小帅,可戈利伏司召唤出的两把刀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我却从未见过思雪腰间佩戴过第二把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思雪抓住刀柄将雪白的刀刃朝下,面对两把凶猛的砍刀思雪只能不断的进行防御,而就在两把砍刀重合交叠的一瞬间,雪白的刀刃上闪过一抹亮光。

【四季之歌··夏之歌···夏至!】

思雪步伐沉稳的找准时机,仅用一刀便将空中飞舞的刀刃斩断。

断裂的刀刃还未落到地上便化为了灰烬。名叫戈利伏司的术师……只是睁大了眼睛发出笑声。

结束战斗后的思雪一个瞬身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的动作快到甚至无法用肉眼捕捉,甚至插在地上的黑色邪剑都被思雪收入了腰间的第二把鞘内。

【明月,你没事吧?】

【啊……没、没事。】

在确认我没有受伤后,思雪立刻举起那把雪白的刀准备发起进攻,刀刃也逐渐从雪白色变化成海蓝色。

经过刚刚的观察我已经能够确定,刀刃颜色的变化便是思雪招式的改变。

四季之歌。

那是一种歌颂四季的舞蹈,虽然也有歌曲,但舞蹈似乎更出名。从此不难判断出思雪应该能够使用出二十四种招式,当然,也不排除思雪只会其中几种。

【啊啊,真是精彩!可只是这种程度在下还是会稍微感到失望啊,你应该更强一些才对吧?应该更残忍!更无情!更恐怖!才对吧?】

【闭上你的嘴,妖术师。你这家伙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让我作呕,若是敢向前一步我一定会取下你的首级……】

妖术师戈利伏司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平稳笑着说道。

【也罢,其实在下也不是来与你们战斗的。领主大人命令我将你们活捉回去,如果真的死了我也会很伤脑筋,所以跟在下一起去拜见未来的国王大人吧。】

戈利伏司是领主的手下。

这也就意味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领主在背后搞的鬼,真是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些什么!

【哎呀?二位似乎并没有想要乖乖听话的样子啊,这样就难办了啊。真是难办啊!】

戈利伏司脸上再一次展现出那诡异的笑容,似乎是只要他的情绪一激动就会变成这副样子。

【……我们根本就没必要听你的话吧?又是制造出阴天又是召唤出一些式神,最后还想要杀掉我们。我们怎么可能轻易的跟着你走啊!】

戈利伏司突然表情困惑的抬头看着夜空,手中的折扇突然合上抵在嘴边。

【真奇怪啊,这阴天只是自然现象哦。要是随便污蔑在下可是会很伤心的。不过……你们会妥协的,毕竟善良的姑娘是无法对同伴的性命弃之不顾吧?】

糟了!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戈利伏司的意思。

现在领地中唯一能被称作同伴的人就只有一人,那就是——

【你,抓了木静云吗?】

思雪将我想到的答案说出了口。戈利伏司看到思雪一脸厌恶的表情后反倒是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下就糟了啊。

木静云并没有思雪的身手也不具备成为术师的资格,他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罢了,干掉木静云只需要一个黑衣人。

我和思雪就这样逃走无疑是背叛了木静云,可戈利伏司并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对付的敌人……要怎么才好啊。

不,如果借此机会接近领主……好像也行不通。戈利伏司也是领主的部下,想要做出任何的突破点的前提都是先将戈利伏司打败或者引向其他的地方。

【在下只是请他去领主大人的宅邸里喝杯茶罢了,让你觉得我们是这么粗鲁的人在下可是会难过的哭出来啊。】

然而戈利伏司脸上别说有半点难过了,简直就快笑出声音了。

【既然如此……就杀了你吧。】

思雪右手持刀一步一步的逼近戈利伏司,每当思雪接近戈利伏司一步时,戈利伏司脸上狰狞的笑容就越深。

我对此产生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