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小正太皱着脸问道。

“唔。”女孩点了点头，睁开了眼睛，略显复杂的眼神中既有困惑又有迷茫，小正太立刻痛苦的抱住了头。

“果然还是失去记忆了么？都烧焦成那样了，记忆载体没保住？”

“失忆？”女孩怔了怔，用力摇头道：“没有，我没忘记你叫包子，更没忘记我叫娃娃，只是很奇怪，我究竟是谁？”

“难道意识混乱了？刚还说记得自己叫娃娃，要我帮你再检查下么？”包子忙上前道，却被女孩摆手阻止了。

确实有些混乱，因为那块焦黑的金属芯片，不仅没有失去记忆，反而平白无故添加了一些东西在女孩的思维中，是那四核的缘故么？不！

那些战斗型，为了让他们对命令的服从更直接简单，所以他们的芯片是和智能体完全不同的，只有超强的功能，却没有很多的记忆载体，更没有添加过多的复杂程序。

而智能体的芯片呢？包子几乎无法修理，因为那复杂到完全看不懂，同时他很困惑，为何智能体的实力不强，却偏偏要设计的如此复杂，只为智能？那这智能又是从何而来的？

女孩更困惑，抱着头冥思苦想，那一刻她的感觉是不仅没有失忆，反而有更多记忆涌入了脑海，只是那记忆太模糊了，只有只字片语，让她根本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但想着想着，女孩突然抬起头，那记忆似乎很痛苦，让女孩眼中竟流出了温热。

“糟糕，漏油了，我就说再检查下嘛！”包子连忙卷起袖子擦拭着，可女孩却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了一抹无法言喻的苦涩。

或许那只是漏油吧，但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哭，那心情，甚至那表情，更有那眼神的凄迷和深邃，那都是她身为智能体从未拥有过的，连包子都看傻眼了。

“娃娃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包子皱眉问道。

“没，只是感觉很难过，仿佛我已变成了另一个我，不！应该说，我突然感觉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女孩闷闷道。

只可惜那记忆太模糊，让她只能有一点点感觉，再无法抓住摸清，只得暂时放弃，扭头问道：“曹阳呢？”

再没有主人这个词了，是因为她真正爱上了我？还是因为她发现自己不该是智能体后，再不需要主仆契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