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纤宜都有点心疼黑粉了：“顾叔叔，那你拒绝兮兮，不影响你给她当长辈嘛。之前你去出差，给我小鹿都买了礼物，唯独没给兮兮。虽然她没说，但她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乔纤宜说的很认真：“顾叔叔，被区别对待的人，心里真的很难受。”

说完，她和白鹿相视一望，齐齐叹了口气，露出了后悔的表情。

她们俩也不知道顾翩然就没给靳兮兮买礼物，所以收到礼物的第一时间，就美滋滋的拍了照，发了朋友圈。

别人不知道那礼物是顾翩然送给她们俩的，但靳兮兮特别清楚。

因为出差回来，顾翩然不但给两个侄女买了礼物，他还给高凡勤也带了一份。

盛世大唐系列的搪瓷娃娃摆件套盒，贵到不是特别贵，但暂时还没对外发售，外边根本没得买。

靳兮兮在高凡勤的办公室看到了，随口问了一句，知道这是顾翩然带回来的礼物。

白鹿知道之后，还很担心靳兮兮，特意在收工了之后给她打电话。

靳兮兮这妞儿，还反过来说骚话安慰她：“我原想着，是单我一个有，还是别的姐姐妹妹都有。现在想想，原来是单我一个没有。”

白鹿：“……红楼梦十级学者就是你？”

靳兮兮笑着跟她打闹了两句，借口下午要上课，就把电话给挂了。

白鹿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有课，还是找借口。

顾翩然微微垂下眼皮，镜片的反光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我这么做，才是对兮兮好。现在难受一点，总好过一直难受。不管以什么身份，只要兮兮还喜欢我，她待在我身边，就是煎熬。”

白鹿想了想，是这个道理：“长痛不如短痛。要是勉强兮兮以侄女的身份跟顾叔叔相处，顾叔叔对她越好，她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