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山脚下的岸边。

    岸边有个小村落，这里的人大多穿着麻布衣裳，房屋简陋，各个面黄肌瘦。

    村里的大人跪在村口，旁边的人将盆里的酒水、肉类高举头顶。

    “草民拜见大王！”

    “大王万岁！”

    这里的村民似乎早已习惯妖魔之间的斗争，见到宋麟等人显露神通也不怕。

    村里的小孩躲在门缝后面，怯生生看着宋麟等人。

    宋麟让众人起来

    一行人来到村中心的庙宇。

    庙里供奉着金牛神像。

    一个叫牛大力的村长介绍，这是周围三个村落供奉的金牛神。

    每年供奉一对童男童女，十头牛，十头野猪，每个月上香供奉一次，金牛神即赐予他们粮食。

    “真的有粮食吗？”王子夜问道。

    “有，仅仅够我们果腹，我们还需要去打猎。”

    村长说道。

    每年供奉的童男童女，通过抽签的方法选出。

    说起这件事，村长和村民们倒是没有表现出多少愤怒。

    “你们为何不逃？”王子夜奇道。

    按理说他们能自由活动，只要跑到外界，来到外面的县城基本就没事了。

    “哎，外面更惨，听老人说外面的村子每年要供奉二十个，我们村子算好的了。”

    牛村长说道。

    其他村民深以为然。

    王子夜愣住了，没想到他们是这种回答。

    本以为他们应该义愤填膺，心中满是仇恨。

    现在有点沾沾自喜的意味，反而指着外面说“看！自己过得比外面好多了，生活在金牛神的脚下，你们就庆幸吧。”

    “可是，外面没有妖怪进村子吃人啊！”王子夜觉得这帮人简直疯了，又或者是这个世道疯了。

    “不可能，草民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说的！”

    村民反应第一个不相信。

    “你们祖宗去过外面？又或是听谁说的？”

    王子夜这句话把他们问呆住了，久久不能言语。

    是啊，外面过得就这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