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星冽突然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而且换个角度去想，赖活着的人也有他们的用处。”

他刚才还说赖活着的人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几句话就让他这么快就想通了？

艾悠想听听他都想出了什么，问：“什么用处？”

星冽笑道：“他们可以成为检验年轻人人品、道德的工具，就好比坏人与好人的存在，都是为了突出对方，赖活着的人也是，他们能突出那些没有赖活着的人的贡献。”

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艾悠看了看手表——手机已经没电了，现在是深夜，她想睡觉了，尽管身体并不觉得疲惫，精神上也不觉困倦，但身为人，夜间总是要休息那么几个小时的。

但是，有星冽在身旁跟着，艾悠不敢，即便交谈了这么多，但对他，她依然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

好在，身体和精神都还可以，这个样子，熬几夜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

黎明前，被投映到空中的天池圆月消失了，夜色一下子深沉下来。不多久，天色微亮，又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艾悠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却注意到手表在两个多小时前就停了，没电了？

这就有点为难了，接下来就没办法看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