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女学生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无影眯眼，嘴角挑起玩味的弧度。

慕沉舟缓缓地道：“薛芳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肖则继续道：“当然是我弄出来的，我将她绑起来，用鞭子抽她，用烟头烫她，用手掐她，她的表情又痛苦又喜欢。”

“我每次都在被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下手，只要她不说，没人会发现的。”

慕沉舟：“维持了多长时间？”

“也没多久，半个学期。”

慕沉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薛芳，你还对谁下过手。”

“很多，有十几个吧。”

校长气得几乎要吐血，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不停地喘着气，看着肖则的目光，简直跟要吃人一样。

无影又打了一个响指，肖则没了声音，意识慢慢回笼，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愣了一下，猛地坐起身，满脸茫然地环顾一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肖则瞥见了校长和教务主任的目光，呼吸一窒：“校，校长，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你这个畜生。”

校长猛地锤了一下桌子，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大吼，差点气疯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自己管理的学校内，还会出现这种败类一样的东西，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污点，真是可恨至极。

肖则吓了一跳：“不是，校长，您，您这话什么意思？”

无影勾唇：“听不懂啊，没关系，你很快就明白了。”

她从保镖手里拿过手机，点开，肖则刚才说的一番话，以录音的形式播放了出来。

肖则瞪大眼，满脸惨白，冷汗瞬间冒出：“不，不是，这什么鬼东西，这不是我说的，我没说过这种话。”

无影摇摇手：“别狡辩了，这就是你刚才亲口说的，无任何添加，绝对原创，看不出来，长得斯斯文文，原来是个有抖M倾向的斯文败类。”

她最后一句话，让肖则满脸恐慌和难堪。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不是真的，你们别污蔑我。”

“算了，好心跟你科普一下，你刚才呢，被本小姐小小的催眠了一番，将心里的真实想法全都透露了个干净，就这么简单。”

“催，催眠？”肖则傻眼了。

无影点头：“是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肖则：“……”

校长和老师们这才知道，原来刚才肖则的状态，是被催眠，催眠这个词和意思大家都知道。

但也只是听过，真正见识它的威力，还是头一次。

肖则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行走钢丝这么多年，会在今天栽了。

他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薛芳：“好，我承认我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我没逼迫她，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我每次动手都会问她一遍，是不是愿意，她都说是，大不了我不当这个老师了，但你们没权利把我怎么样。”

他说着，看向校长，冷笑一声；“校长，我奉劝您好好想想，报警的后果是什么，我是无所谓，但是这华威学校，名声恐怕要完了。”

校长满脸阴沉地瞪着他。

慕沉舟挑眉，缓缓地道：“肖老师，我想你可能威胁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