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2 / 3)

作品:《当死敌成为我的抑制剂

幸好江末不是omega,不然直接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样品相的家伙,真是omega,早晚霍乱四区。

现在只祸害顾衍一个,挺好的。

还有人说,因为江末的学费是顾衍出的。

江末要是想去费普顿上学,还不想给费普顿白白打工五年,就只能委身于顾衍,人家那么多学费也不是白给他出的。

江末就是为了不还钱。

贫困低保户的挣扎罢了。

之后,两个人相安无事。

顾衍睡上铺,江末半夜无眠,一直盯着上面的床底看。

十几年的没交情,因为这荒唐的毛病,硬是让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医学这么发达,什么时候会治好。

或者……顾衍只要顺利毕业,就可以结婚,问题迎刃而解。

自己呢……

想要征服星辰大海的他,会一直孤单而又渺小吗。

而且,刚才顾衍明显就是没尽兴。

江末觉得太尴尬了,那样狭小的空间,火车晃荡的声音都不能掩盖的旖旎。

还有反应。

顾衍的易感期就像是身体的低烧,反反复复,每到傍晚都会烧起来。

如何才能彻底消停一阵啊……

江末心事重重的睡着,最后是被顾衍喊醒的,“要下车了,江末。”

江末睁眼,“我再睡会。”

“再睡,就坐过站了。”

江末猛地坐起来,“**……竟然这么快吗?不应该啊。”

顾衍看着他的脸,“没睡好?”

“我第一次坐长途火车,前半夜都没睡着,后半夜困到醒不来。”江末揉揉眼睛。

顾衍问他,“没睡着怎么不告诉我?”

江末心想,告诉你,让你一起睡不着吗?

“你又不是睡神。”

顾衍:“……”

下车之后,一群alpha发现只有他们下车了,车上的omega和beta们竟然在车上继续前行。

火车很快就没了影。

二百多个alpha,瞬间变成了无头苍蝇,有人喊,“带队老师呢?”

“怎么也跟着走了?”

“为什么那些人不下车啊?”

“靠,你们都上来看看!”有人跑上站台后喊道。

一群人穿着军训服装,背着自己的迷彩包裹冲上站台。

江末和顾衍也上去了。

这里风景无限,一马平川,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这根本就是荒山野岭,哪里是什么火车站台啊?”

“谁出的损招,听见站台上喊什么了吗?”

所有人摒弃凝神,听着楼下站台的广播员,为他们播报他们接下来的任务。

“徒步前行,连个地图都没有?”

“听说接下来都是直线路程,我们只要跟着火车轨道的轨迹,继续往前行就行。”

“搞什么呀,军训还没开始就开始整幺蛾子,是不是康特奈特一不想让我们好过,把我们体力都耗光?”

“就是的,单是围着铁道跑,就已经要累死半个人。”

江末也有点崩心态,“按时到达目的地不扣分竟然不能加分,到不了,反而减分,万一路上有人出什么幺蛾子故意阻拦我们,别说输在起跑线上,我们都不能到起跑线。”

顾衍安慰他说,“先在火车站内转一下,地图肯定能找到,既然距离终点还有两站,快马加鞭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

其他的人都担心自己的体力是否能支撑到终点。

别说先在火车站内转了,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所有人虽然四散开来,但依旧向着火车前进的方向出发。

谁也不想落下谁一步。

江末赞同顾衍的做法,“一定要找到地图,而且要抄近道去,虽然没有分数上的叠加,但三个月的物资肯定会影响我们之后做任务的进度。”

两个人又下站台,进入大厅。

能寻找的有用信息并不多,唯一一个整个四区的全面地图,在这个站台最中心的展柜里面。

因为地图够大,看得最清楚的就是四个区的划分,其余小型的地点,看也看不清楚。

两个人距离中间的展柜地图,有三米多的距离。

地图并不大,却画的很全,很细。

密密麻麻看上去,就是严丝合缝的十字绣。

顾衍微微眯着眼睛,“我只能看见……目前这个火车道的运行轨迹,是个弯道线的形状,后面就不行了。”

“是抛物线,”江末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地图看,嘴里还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将近三分钟后,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来疯狂喝了几口,“走。”

顾衍拦住他说,“学校有规定不许戴望远镜,估计就是怕我们看那个地图,你看清楚了吗?按照铁路轨迹,恐怕是最笨的办法。”

“再清楚不过,二点之间直线最短嘛,我懂,我们需要再往回退将近2公里,在那个附近的第三个路口转弯,能顺着一个小路继续向西直行,最后能到达目的地,会比他们沿着铁路线跑过去,省下一半多的路程时间。”

顾衍立刻跟着他出发。

三米外的距离,把蚂蚁一样大的标志,看的如此清晰,顾衍还从来不知道江末有这种本领。

就江末这种天眼架势,以前考试的时候,但凡用点心,整个考场上的答案都能被他瞄过去吧,也不至于总是成绩倒数。

看来不过是没遇到自己喜欢、想要追求的事情罢了。

众alpha,一听说就连他们都是费普顿的人,对内都有关于物资竞争,尤其是顾衍这样的能力强者,反而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

如果能领先在顾衍的前面,基本上就能保证自己的成绩不是最差的。

而且顾衍和江末实在是太离谱,在火车上没搞够,竟然又去了火车站的站台里面。

谁知道又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