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潮湿?不可能吧,肯定是开了空调的啦。”她的玩伴不以为意,觉得是她的错觉。

“也是嚯。”

女人说着,试探性的摸了一把吧台台面,入手的触感是干燥的。

可她刚才有一瞬明明是……果然是喝酒喝多了一点,感觉错了?

严双彦只是坐在那里一会儿,当鸡尾酒里的冰块碰撞放出了轻微的声响时,有人走过来了。

“请问你旁边有人吗?”

那是个年轻男人,询问的语气十分有礼貌,很容易就能得到他人的好感。

虽然是这么个问法,可其实严双彦周围的椅子都是空的,想要坐在他旁边的话,这个意图已经相当明显了。

严双彦;‘你能感知到尤渊是否在附近吗?或者说他有没有在家?’

‘不,感知不到。’

到了现在,这么极其特殊的存在,其实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

只要过了今晚,通过酒吧里的事情去激一激他,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那就直接破案。

啊,这么一想的话,其实现在他也不只是完全为了这个目的,单纯的浪花翻涌,想要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而已。

就很刺激。

因为他也不晓得尤渊是在哪里看着他。

没有办法的事情嘛,他是个碧池啊,碧池的话,肯定是来者不拒。

于是严双彦对眼前的男人笑了笑,道:“当然可以。”

男人便在严双彦的身侧坐下,两人聊了起来,看起来相谈甚欢。

男人的同伴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其中一个看着那边,道:“哇,老杨直接就上去了?平时没见他这么急的啊。”

“诶,他旁边那个,是不是那个谁来着,那个姓严的。”

“是叫严双彦对吧?我知道他啊,他之前经常出现的来着,后来不是跟张龙好上了吗?”

然后他同伴嬉笑道:“张龙被他戴了绿帽!可怜兮兮的,听说还挨了一顿打。”

“绿帽?那现在这是,新对象满足不了他,又出来寻欢作乐了?”

“多半是了,这一片的人谁不知道他是个碧池。”

传闻里那是玩得相当疯,之前他们对这么放荡的人也就当听个笑话,现在却觉得,严双彦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那当然不一样了,他们哪里晓得“严双彦”是处/女碧池这么神奇的物种,而现在严双彦又完全是装出来的。

“不过被老杨看上,回去指不定要被怎么对待了,这玩得再开应该也扛不住吧?”

这人说完后,周围的人都开始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