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叫“夫君”,叫什么都可,区区一声“爱卿”算什么,他经常这么叫长得好看的大臣。赵栖痛快道:“爱卿可以把信给朕吗?”

萧世卿挑眉不语。

赵栖福灵心至,用上刚刚叫“丞相”的语气,“爱卿——”

萧世卿似乎还算满意,赵栖以为这下他会把信给自己,不了此人实在是狗,“贺长洲身在前线还不忘给皇上写信,臣很好奇,他信中究竟写了大事。不如,臣念给皇上听?”

贺长洲有话不在急疏上说,可见他要说的话不能为旁人所知。一想到他们之间那档子破事,赵栖急了:“朕自己可以,不劳烦爱卿了!”

萧世卿表情冷了几分,“如果臣一定要看呢。”

他这一冷,在场之人均是噤若寒蝉。赵栖呆呆地看着他,无辜,急切,又茫然。

萧世卿闭了闭眼,终究还是舍不得让赵栖难过。

他把信塞进赵栖怀中,“看吧。”

赵栖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把信收好,“朕晚些再看。”

萧世卿:“……”

“那朕先回去了?”

萧世卿冷淡道:“皇上自便。”

赵栖怕萧世卿后悔,赶紧揣着信走了,到了房门口才发现赵桥一直跟着自己。“你还有何事?”

赵桥笑嘻嘻道:“臣弟担心贺小将军的安危嘛,皇上快看看他信中说了什么。”

赵栖背过身拆开信。

贺长洲的字风风火火,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通。

“皇上,我带兵打仗来了。”

朕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的,西夏军只是做做样子,不敢动真格的。”

萧世卿果然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