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有点想笑,又觉得这么严肃的场合他不能笑,再说笑也是在笑他自己,毕竟他才是倒了八辈子霉的那个。

赵栖绷着一张脸,“你先缓缓吧。”

贺长洲哑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兔子都烤好了,他别开口说话了,愣是动都没动一下,仿佛彻底石化了。

赵栖按捺不住地问:“你是怎么想的?”这是你的种哎,好歹吱个声表个态吧。

贺长洲拿起桌上的凉茶,赵栖以为他要喝口茶压压惊,没想到他直接把茶往脸上一泼——

茶水顺着贺长洲稍显少年气的脸颊滑落,让他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多了点别的什么。

赵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看把弟弟吓得。但谁让你有一发入魂的本事呢,当时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小紧子,”赵栖道,“拿帕子给将军擦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