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变得有什么不同,原来只是换了种套路更聪明了些。亲耳听到祁斯铭维护孟婉茹和祁焕,对我没什么父子情,终于死心接受傍上的这棵大树没有复苏的可能了。所以现在是故意借着机会和我划清界限啊,呵呵呵。”

冷笑着冷笑着,心中却涩涩的。

沈则原本是抱着看戏的想法,现在听祁曜这么说脸色也阴沉了,未必不是这种可能,人的本质不会轻易改变。他们都被麻痹了。

“曜哥,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让许觅离开也好,少了个要防的人。而且未必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段时间对许觅的态度......不太像你。曜哥,实在不行,你明天和他把话说开吧,合则聚不合则散。”

沈则劝说,担心祁曜现在情况特殊,出现什么心理问题。

“有什么好说的,你也说了无关紧要,明天直接离开不用等他。”

祁曜说完自行躺下,做出要睡觉的样子。

沈则也不好再说什么,轻手轻脚地出去,把门带上。

满室的寂静映衬得床上那个单薄的身影更显寂寥荒凉,脸色苍白得可以媲美雪白的床单,他手捂着肚子,冷汗涔涔。

“事情都办好了?”

“人已经送进医院了,在路上就让他没了呼吸。周围的路段都检查过,事发地点的监控都被破坏了,警方绝对查不到。行凶的兄弟给了足够的钱,他本来也活不长,绝对不会开口招供。”

“很好。有些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到头来人财两空,他老婆孩子那边,有必要也......”

“明白,只是夏染毕竟是夏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