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去了厕所,白穷可不打算连这种事都形影不离。

他又不想去其他地方,索性找了张空凳坐了下来。

左左护法原本想睡觉的,可陈从偏拉着他们去买东西,拍了拍胸脯说一切费用他包。

随后陈从还殷勤地跑过来问白穷想吃什么,白穷随便说了瓶饮料。

周围枪声喧天,呼声齐鸣,在这种氛围下,白穷从口袋里拿出本记英语单词的小册子,才记了两个,袁老师就走过来,将小册子夺了过去,“我知道你爱学习,但是开运动会的日子,你就应该放松放松,不要老压抑自己。”

白穷:“我没压抑自己。”

感受到白穷炙热的目光,袁老师将小册子揣回自己兜里,乐呵呵地说,“这本小册子我就先没收了,等运动会结束了再还你,你也别待在大本营里,和大家出去乐一乐,”说着袁老师拎着白穷的肩膀,如同拎小鸡般将他提起来,“快去活动活动。”

白穷在袁老师的推搡下,离开大本营,向偌大的操场迈开腿,转眼就遇见元柏。

“你要去哪里?”元柏问。

白穷望着元柏,深邃地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回大本营里待着。”

想着自己刚被赶出来,现在又被人催回去,不由产生了“天地如此大,何处是我家”的思想。元柏用看白痴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将他拖回大本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