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楚言和团长还跟着捣乱。

“他们曾经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他们曾经的模样，能力，记忆，属于他们自己的灵魂，现在都在我的记忆中保存着。也许等我死后他们在会想起些许……”

痛苦表情。

“就当是我自私吧，我想看着最接近的他们。”

“不不不，越接近他们本来的个性什么的，才是越保护他们不是吗？”

齐裕安再度替楚默补充细节。

“他们和普通的妖族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他们能化形的时间并不长……你可得帮我遮掩一下。”

“包在我身上，对了，你对他们说的那个……”

这时候要是再不知道这个论题是楚默搞得鬼，那智商就是被格式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