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时礼’才会那么想要那个不该存在的家伙死掉。

他,想要成为妻子眼中的唯一,而非后面来的那个冒牌货。

尧烨脸色一白,想起了之前看到的染血的刀子,拖地的拖把,奇怪的撞击声,再看看身旁时礼的尸体,只能愈发无助地捂住脸颊,哭声嘶哑。

“你们真是……”难道,一直都在自相残杀吗?

而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

好一会儿,想通了的尧烨才抬起头,准备问的更明白些,但谁料,下一秒,异变突起。

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穿了‘时礼’的脖子,刀尖离尧烨不过几分米远。

“嗬嗬——唔——”

‘时礼’怨毒地扭头,喉咙里被鲜血堵塞,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呵呵呵——别怕,尧尧,我来救你了~”

拿着剔骨刀的高挑男人笑着,状似温柔,眼神中的疯狂和残暴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谁也不能伤害尧尧……”

噗通——

剔骨刀摩擦着颈部骨骼,发出骇人的咯吱声,然后,脖子断裂的尸体就倒在了地板上,与旁边那具细碎的尸体相对。

尧烨脸上溅上了鲜血,他呆愣地看着面前的‘时礼’倒下,另一个时礼走上前来,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我好想你,尧尧。”

“呜呜!!!”

尧烨泪流满面,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和压抑,剧烈喘息了片刻后,猛地推开时礼,拿起了一旁的消防斧。

“时礼!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尧烨掂着斧头,拒绝时礼的靠近,脸上的泪痕未干。

为什么要一直这样互相残杀,还当着他的面!

时礼茫然地看着生气的妻子,不解道:“尧尧,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