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说的对，听上头的指示做事就是了，那么些人都在做，不差我们几个，因为这丢了工作可不值得。”留在办公室的另一位说道。

其他未开口的若有所思，心底大多比较偏向于华兴说的话，但毕竟是在部门办公室，不敢多说，在内心想想便也罢了。

隐隐的有着抵抗的情绪，想着怎样逃避，心底对这个任务的抵触，不是心大的人几句话能改变的，在非自然力量面前，大多数人的选择可能和华兴类似，在未确定对他们造成威胁之前，并不想卷入其中。

这些执法人员，不如上层预见的可能性多，只以为是担心正义裁决影响上面人的位置，无视法律才被上层紧追不放的，因此内心是极为不情愿的，审判恶人的存在，为何要去打击？

背后之人明显不是人类，而是正义的代表，裁决做下恶事的人，他们嘴上不敢说，内心却认为这没错。

一次次的直播，在观众心里种下的种子快速生长，不仅普通观众，连一些执法人员都被动摇，拥护者分散在各个角落，源源不断的为系统，提供着升级的养料。

当系统不再需要这份养料的时候，便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时候了，当然，距离那一天，最起码需要几年的时间，那个时候的系统，只需要吸食被裁决人的反面情绪，便可维持能量的增长。

系统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只是隐藏在黑暗中，很难生存下去的虚化能量体。

为了具象化，它找到了人类作为寄体，但它的存在，让小世界的法则对它极为排斥，姜明的身体，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系统不得不另辟蹊径，由本土人类的信仰来庇护着它，不被小世界的法则排除，这才是它本世界人信仰的缘由。

真正让系统能够升级的力量，其实仅仅是被裁决人的负面情绪，而那些信仰，不过是让系统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养料，庇护着其成长的屏障。

当系统的力量足够强大，到了可以和小世界的法则力量匹敌，那时法则的排斥对系统来书便不是威胁，它可以肆无忌惮的生存在这个小世界，便无须在靠着本土人类的信仰，来掩盖它的存在。

倒霉催的小世界，自己本土世界的人，在病毒的成长史上，可谓是出力不少了，若是世界意识拥有着人类的情绪，也不知道得憋屈成什么样。

姜明是系统的宿主，亦是系统选择的，能够在小世界生存下去的寄体，当有一天他不在需要人类的信仰的时候，姜明大概和那些信仰一样，同样没有了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