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龄一怔,转过头道:“我?那你怎么办?”

陆危行揉了揉楚龄的头发:“真正的强者不需要防具。”

楚龄一瞬不瞬的看着陆危行,拿起陆危行的手,他在家一般不带手套。

这人的指节纤长,手背皮肤白皙,虽然他的人充满戾气,但手却意外的柔软,或许是因为经常带着手套,指腹连茧都没有,摸起来像锦缎一样滑,他把镯子套了上去,认真道:“不行,每次都是你受伤,你用比较好。”

陆危行低头看着手上血红色的镯子,红唇抿出笑意,再好的道具他也见过。

那些人为了这些道具勾心斗角,抢的头破血流,他从前不屑于要,也懒得争,可却从来没有人亲自给他带上过,关心过他的安危。

他的心底一片柔软,安静地看着手上的镯子,眨眨眼,柔声道:“好。”

虽然他不需要,但是楚龄给的,他就收下,反正进去之后也可以偷偷放在楚龄身上。

陆危行顺手握着楚龄的手腕,翻过他的掌心,低头在楚龄的掌心留下一个虔诚又认真的吻,他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漆黑的眼仁。

脸上专注的表情好像在亲吻什么神圣的东西。

楚龄神情一怔,甚至忘记收回右手,就那么任陆危行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他的人是冰的,皮肤也是冰的,摸起来就像一块活得冰雕,吻却是滚烫的。

陆危行抬起头,手指轻轻的在楚龄手上写下一个陆字:“我去给你做饭。”

楚龄的手指微颤,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他五指并拢,感觉手心烫的厉害。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种有些异样的情绪抛之脑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钱买不到快乐,但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