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鸟点头。

褐马鸡又埋了进去,“埋在胸口可以做什么?还埋到大半夜?然后呢?他们还做了什么?”

金翅鸟沉默一瞬,侧了侧身体,还抬起完好的那只翅膀摸了摸褐马鸡的脑袋。

方潮舟:“……”

他快步上前,把放在榻旁的衣服拿起披上,他没有收敛动静,褐马鸡听到声响回过头,见是方潮舟,立刻躲到了金翅鸟后面,不过,它又探出个脑袋。

“傻鸟说你昨天和薛丹融一直没有睡。”

方潮舟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看向褐马鸡,“金翅鸟会说话?”

“它能传音给我。”褐马鸡说。

方潮舟闻言,不由考虑起让这两只鸟去旁边房间睡的可能性。

而这一天下来,这个念头便被方潮舟坚定了,因为今天整一天,他起码看到褐马鸡埋金翅鸟胸口埋了六回,金翅鸟用翅膀拍褐马鸡屁股三回,当然金翅鸟一拍,就被褐马鸡踹。

到了夜里临睡那会,他一手捉一只鸟,果断一起塞进了旁边的房间里。褐马鸡见要单独跟金翅鸟睡,哭爹喊娘,十分做作,“我不跟傻鸟一起睡,这要是传出去,我还做不做鸡了?”

方潮舟低头看着褐马鸡,还未说话,先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转头一看,发现来人是薛丹融。

薛丹融的精神似乎比昨日要好上了一些,他披着黑色外袍,走到方潮舟身边,先是看了眼屋里的两只鸟,才问道:“师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想让它们两个今天单独睡,但大黑不愿意。”方潮舟看着褐马鸡这样,又有些不忍,想还是睡一间屋子算了的时候,薛丹融突然开口。

“师兄,我刚刚喝药的时候不小心把药洒了一些在床上,药碗也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