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在他那样炙热的目光注视下，向来反应慢半拍的李凌竟然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错开目光，又拿卷子挡着脸，不知为何突然就结巴了起来：“别，别这样，我还想好好学习呢……你这样我怎么好好学习。”

“你想到哪里去了？”肖想轻笑一声。

李凌以为自己误会了，脸都绿了，“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子吗？我……”

“是你以为的那样子，只不过我说的是毕业后，现在你就算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同意。”肖想拿下他的试卷，放在桌上，“继续学习。”

身边的人一直没有说话，肖想抬眸看了一眼，愣住了。

那少年脸不知何时红了起来，像是傻了一般坐在那里，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嘴唇轻轻颤抖着，想说什么，半响没说出来。

肖想叹了一口气，将他的脸挪向试卷方向：“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等高考过后，你想怎么脸红都可以。”

“你小声点。”李凌捂住他的嘴，生怕被人听到他说的话，急忙道：“你这么大声说出来，他们都要听见了。”

“我们已经听见了。”余静扭头，眼底多少有些惊诧，转而很快笑了起来，说：“你等他说完才反应过来，不觉得太慢了吗？”

李凌看向叶行，才发现他和晏临也在看着这边，那模样确实不像是没听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