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似乎并不想与花寻计较这个问题,把大人有大量五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依旧是不愠不怒的说道:“这一次你且听沈惊蛰的安排,帮他这一次,再回远寒观。”

花寻:“帮他什么?”

“这件事说来话长。”

如若这个青年男子不是只存在于意识之中,而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的话,花寻真想在他身上好好体现一把自己的动手能力。

总共花寻和他没说过几句话,十句八句不离说来话长。

花寻真想问问这位大哥是不是姓说。

青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花寻的恼怒,又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可能对于你这种从小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长大,且性取向正常的人而言,有一定冲击力。”

花寻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鉴于方才沈惊蛰的种种行为,花寻心里其实也有了个大概的准备。甚至说是当初从看到这本书里的内容的时候就对书里剧情的大体基调有了个基本认知。

“你且说便是。”花寻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最终说道。

“简而言之,他需要一样东西,需要你帮他去取。我现在要是告诉你你需要面临什么,你准个儿不干,所以你须得先答应我,这一次你会帮沈惊蛰。”

其实对方真是直说了花寻心里反倒是好受点儿。

越是这样花寻越是不踏实。

能让他去干什么?出卖色相?沦为男倌?

“不是让你以色侍人,大可放心。”青年男子见着花寻兀自胡思乱想,连忙提点道。

花寻听闻之后差点儿没呛着,“别读取我的思想!”

“不过到时候可能你宁愿以色侍人,也不愿意遭这等罪。”

花寻:“你就是想把我困死在这儿不想让我回去吧?”

“坑你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只要你这一次帮沈惊蛰——”

“我要是不呢?”花寻人生前二十多年虽然算不上称心如意,甚至说是命运多舛都不足为过,但却也的确是活的规矩。

只要违法乱纪的事儿一样不沾,出卖色相这等下./流的事儿,更是绝对不可能去做。

“先听我说完条件,你再说你愿不愿意。”青年男子也着实是好脾气,反倒是显得花寻这个情绪激动的有些无理取闹。

“什么都不可能。”

青年男子见他一口否认,依旧是不紧不慢道:“我记得,你那个妹妹,是叫花嫣吧?”

花寻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愣了一下。

“她心脏不太好对吗?刚刚升学,新老师也和她不熟,体育课拿不出医院证明不允许请假,结果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