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叶堂穷追不舍:“你先会儿到底生气了没?”

“没有。”谢眈顿了顿,觉得好像有什么误会,所以继续问:“我在你眼里很容易生气?”

“没有,我一直觉得你脾气超好。”他轻笑着补充:“超级能包容人的那种。”

他连用两个超,谢眈觉得太夸张了,于是答:“没有。”

不想叶堂当即答:“我不知道对别人怎么样,反正对我没发过脾气,不是?”

随便他怎么想吧。

谢眈问:“你要不要去买点药?”

“不,我不去。”听起来他似乎是十分抗拒,又说:“我今天带我儿子去医院了,还是等放寒假再带他去做绝育。”

话语传来时,谢眈甚至能想到叶堂低头看猫笑的情形。

“给他做个绝育手术挺麻烦的,我读书的时候我家人没时间天天带他去打消炎针,又怕他感染。”

“你很喜欢猫。”谢眈闻言后由衷道。

“那可不是嘛,”叶堂走在街上,怀里抱着猫,开始和他聊起了天:“除了这个逆子,我家还有两只乖巧点的儿子,一只是哈士奇,还有只胖虎橘猫。”

“早知道我就早点带他去绝育了,以前还想着该让他体会一下做男人的快感,谁知道今天脸就被乱打,体验快感弄到自己的亲爹身上了。”

关于养猫,谢眈了解的不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听叶堂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他家宠物。

另外一个群说的热火朝天,他两却在私底下打电话,叶哥说想想就觉得刺激。

彼时谢眈正坐在电脑桌前看股票,闻言十份不解,问他:“刺激什么?”

“你难到没感觉像偷情一样吗?谢大官人。”

“偷情?”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

“是啊,偷情,我虽没有三寸金莲,但也有盛世美颜,你满不满足,嗯?谢大官人?”

谢眈用左手拿的手机,贴在左耳听他说话,他感觉叶堂说的话似乎从他左耳进去,在脑中绕了一圈,让人晕晕的,本以为到了右耳要出去了,没想到却停留在了头脑中。

像是话语的主人一样,黏在里面不肯走了。

“我怎么这么多名字。”片刻后,谢眈淡淡开口,不像是疑问,而是无奈的表达。

“不多啊,反正只有我知道不是。”

他那边风声呼呼,似乎很冷,叶堂继续说:“你看看,因为都是我给你取的,你只好给我嘘一声,我就绝对不告诉别人,就在只有我俩的时候偷偷这么喊你,好不好?”

“嗯。”以为事情很简单的谢眈答应下来了。

对方却当即反问:“那请问我的嘘呢?谢大官人。”

“你刚才很无聊。”谢眈终于说出内心真实想法。

“嘤嘤嘤,你骂人家。”他问:“刚才丁诺进群了,他们聊的正开心,我要是突然进去毁你名誉,喊你谢眈哥哥谢大官人或者老公,再假装发错了撤回,是不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