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对着满脸是嫌弃的陈杰,呵呵冷笑两声,有条有理开始叙述:“我到目前为止只打过不超十局,有三局都还是在和胡民学。你以为哪个高中生都像你一样会打麻将?”

“谢眈啊。”陈杰摆手。

“……人家那是爱情的力量。”

陈深扫了一眼在一边凑近说话的两个人,重新归于沉默。

人终于还是陆陆续续地到了。

许秉邑后来,见四个人围着桌子打麻将。又看到了谢眈,难免有些惊异,站到桌边问:“你还会打麻将?”

“一点。”谢眈侧头看他一眼,很快又重新将视线转移到麻将上来,礼貌的问他:“玩吗?”

许秉邑摇摇头,再看了几眼就离开了。

不过他虽然对打麻将没兴趣,但一侧头,就看到叶堂懒散的坐在一边,盯着他们打麻将。

至于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的人是谁,许秉邑当然心知肚明,大约也能猜出,他二人到现在的关系。

谢眈打麻将的时候,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上去也极为认真。

身体坐的挺直,侧颜被昏黄的光线打磨得柔和,残留着些许的凌厉。神色淡然,不在意输赢的模样,想让人不多看几眼都难。

偏偏手指也生的好看,连带着在麻将上摩挲这个动作,也觉得赏心悦目。

他也不习惯给自己找虐受,索性也坐下,问叶堂:“有烟吗?”

叶堂笑笑,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骄傲与幸福的事情:“戒了。”

许秉邑:……

虽然他不想给自己找虐受,可是谁叫,自己是个单身狗?

大概离饭点还差点时间,李宇也围过来,说是要学打麻将。

谢眈一边打一边学,恰好又胡了。

他站起身来让李宇:“你让陈杰教,我过去。”

言尽,谢眈转身,见叶堂和许秉邑说着话,一边却还看着他。

他和许秉邑打了个招呼,转身去了厕所。

他刚一出来,就看见叶堂靠在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